其实鹿丹早就有言在先,只是凤鸣猜不到他真的如此可恶。
感觉下体被陌生男人的手骤然紧握,凤鸣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哪里能再顾虑什么计谋?高喝道:「住手!我什
么都知道了,你们别想瞒我……」
「住手!」与此同时,房门处响起鹿丹一声暴喝。
身前的男人震了震,停下动作。
鹿丹怒道:「说了只是见一面,不可对鸣王无礼,公子怎可言而无信?鸣王已经受惊,请公子离开。」
那男人发出无赖的笑声:「本公子只是亲近一番,并无歹意。」话虽这样说,人却慢慢离开凤鸣,在门口重重哼
了一声,听脚步应该是走了。
鹿丹在房门处呆了片刻,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走到凤鸣身边,将凤鸣手脚上的绳子一一解开,取下眼套:「鸣王
受惊了……」语气里十二分的愧疚。
凤鸣眼前大发光明,半晌才看仔细鹿丹含愁的美态,暗夸鹿丹聪明,懂得在关键时刻施恩收买人心。
幸好如此,不然这次可要吃个大亏。
离开容恬后,凡事都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凤鸣脑子转得比平日快上十倍,演技更是上升到炉火纯青的高度,连
忙勉强从眼眶里挤出一点泪水,塑造弱小被害者的形象,再充满感激地瞅鹿丹一眼,低头道:「国师,国师你…
…哼,还不是国师的意思?我……我……唉……」咬了咬唇,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才仿佛不好意思似的轻声
道:「无论如何,多谢国师解围。」
这番台词复杂多变,感情层次丰富,凤鸣绞尽脑汁从某部电影上直接抄袭过来,只有这样,才能不露痕迹,恰当
地表达敌人对敌人的感激之情。
鹿丹虽然聪明,但怎样也猜不到另一个世界的电影情节是多么千变万化,连忙露出更内疚的表情,低声道:「鸣
王何必道谢?鸣王说得没错,鸣王的不堪遭遇俱由鹿丹而起,是鹿丹的责任。只是……唉……鹿丹并不知道那位
客人竟会当真对鸣王无礼。」
鹿丹的演技也足可到好莱坞领奖了。凤鸣肚皮里笑得抽疼,又知道绝不能露出破绽,只能揉揉眼睛掩饰。
「对了,刚刚鸣王说什么都知道,不知此话是何意思?」
凤鸣心脏霍然乱跳两下,这个要解释不过去,他的将计就计也将宣告完蛋,说不定鹿丹恼羞成怒,真找几个人来
对他「无礼」。眼睛一转,昂然与鹿丹平视,答道:「我堂堂西雷鸣王,岂能被这些小伎俩蒙骗?那人根本不是
什么公子,而是堂堂一国之君。难道国师以为蒙上我的眼睛就能瞒住我?」
说到中途视线一转,「咦」了一声,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板上不知谁遗落的一个玉佩,嘿嘿冷笑起来,视线更
为犀利,看向鹿丹问道:「国师请告诉我,除了昭北国君外,还有谁敢大模大样佩戴刻上昭北王族标记的君字玉
佩?」
这么大的玉佩装作遗落放在墙角,鹿丹诬陷昭北国也算不遗余力。
鹿丹愕然看着凤鸣手中玉佩,脸色变了变,涩笑着摇头:「鹿丹已经尽量为他隐瞒,可叹他竟自己露了痕迹。鸣
王果然名不虚传,智计无双。」对凤鸣恭敬施了一礼,肃然道:「数日相处,鸣王身陷险境而从容镇定,实在令
鹿丹佩服。可惜……」他似有难言之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可惜船队不日就可离开永殷境内,到那时,鹿
丹不得不遵守对他国的承诺,恐难再保全鸣王。若早知鸣王是这般人物……」
凤鸣色变道:「国师此话怎讲?」
「这也怪鸣王太过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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