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后让容恬抱去沐浴,本打算之后用了点心便去见鹿丹,谁知身体支撑不下,竟在浴池里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看见阳光斜射入窗才猛然想起昨晚吩咐秋篮通知鹿丹在书房等,立即怪叫着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起来。
「你怎么不守诺言,答应让我见鹿丹的。」
容恬早起来了,坐在房间另一头看公文,闻言抬头晒道:「自己沐浴时睡着了,倒来怪我。」
「叫醒我呀!」
「你睡了。」
「我睡了也可以叫醒我嘛。」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把你叫醒。」容恬唇边勾起笑意,温柔目光到处,电流般击得凤鸣一阵狂乱心跳,倒不好意思再埋怨容恬。
叫来秋月秋星,匆匆换了衣服,急急忙忙就往书房处,边走边问:「国师等了一晚?你们真是,明知道我睡了,怎么不叫他休息?」
秋星在身后紧紧跟着,委委屈屈地回道:「我们也说了鸣王在睡,国师说鸣王不定什么时候醒过来,硬不肯去睡。他要在书房等,奴婢有什么法子?鸣王不知道,为了他一定要等,我们可都陪着在门外熬了一个晚上呢。」
「怎么不通报?」
「谁敢通报?大王说鸣王乏透了,谁也不许打扰。」
凤鸣跺脚道:「该死,该死。」
边说着,已经到了书房门前,帘子微微一动,被人掀开来。鹿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内,笑容如春风般温暖,淡淡道:「总算等到鸣王了。」他白等了一个晚上,居然一丝不满也没有。
凤鸣更加愧疚,忙上前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让国师等了一个晚上。说起来都是容恬那……唉,我们不说他。」
鹿丹含笑止了凤鸣的话,亲昵地从近处审视凤鸣片刻,释然道:「昨晚听说凤鸣身体不适,让鹿丹担心了一个晚上呢。幸亏今天看起来起色还好。」
他越大度,凤鸣越觉不安,刚要开口道歉,鹿丹摆手道:「鸣王别把小事挂在心上,我们入内谈谈?」
两人一同入了书房,秋月秋星分别奉上热茶。
「鹿丹这次去而复返,是为了一个悬在心上的疑问。」啜一口香茶,鹿丹看一眼认真聆听的凤鸣,悠悠道:「鹿丹虽身在东凡,与西雷远隔千里,也略听过西雷王的为人光明磊落,所以出发之前,从未想过会有这般风险。」
凤鸣听得脸上发烫,讷讷道:「国师别见怪,天地环的事,容恬也有苦衷,实在是……」
鹿丹颌首道:「正是猜到西雷王别有苦衷,鹿丹才返回王宫求见鸣王。」压低声音,神色认真地问:「是否西雷王遭巫术所害,需借用天地环以保平安。」
凤鸣摇头。
鹿丹怔了怔,深深打量凤鸣一番,吸了一口凉气:「莫非……是鸣王你……」
凤鸣苦笑:「国师是否觉得凤鸣真没用?」
「鸣王怎能这样看轻自己?有才能的人才能惹人嫉恨,没有作为的人,谁会耗费心思加害?」鹿丹站起身,蹙眉凝思,竟露出轻微的愁容,半晌方道:「鸣王对鹿丹有救命之恩,鹿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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