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见烈儿出去,转头对夏管道:「夏管先生,你何必和烈儿过不去?他不过是好心问一句而已。」
夏管嘿嘿冷笑两声:「太子,你不觉得作为侍从,烈儿见识过于渊博,颇有胆略,而且他管的事情,往往过宽。
」
「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讨论过了,他可能是间谍嘛。不过你不是说他暂时不会对我不利,也许还会帮我,那就让他
帮好了。」
「间谍可以利用,但是不能全信。」夏管捏着一根胡子,露出愁容:「我担心的,是太子为什么在明明知道他不
可信的情况下,还如此信任他。」
「这个……」凤鸣一愣。
确实,即使知道烈儿来路不明,凤鸣还是非常信任他。
烈儿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让他身边的人不知不觉倚重、信赖。凤鸣不由一惊,如果烈儿就是凭借这个本事穿
梭各国取得机密,确实令人防不胜防。
夏管道:「烈儿如今,对他的本事毫不掩饰,摆明让我们知道他不简单。正因为这样,我们反而会对他放下心来
。」
凤鸣默默点头。
不错,这是一种厉害的心理策略。
夏管见引起凤鸣重视,知道效果已经达到,轻松地换了个笑脸:「烈儿的事情日后再讲,说不定他被太子的丰姿
所迷,肯真地效力太子呢。至于我要和太子提的第二件事,是这个……」他说到一半,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东西
,握在掌中,轻声道:「容王来信了。」
「真的?」凤鸣立即跳了起来:「他写了什么?快给我看!」就要去扳夏管的手。
夏管呵呵摇头:「太子怎可如此大失礼仪?容王的信一共三封,瞳将军和我、太子各有一封,那两封我们已经独
自看了,这封是太子的。」他把手掌打开,里面平放着一颗蜡丸。
凤鸣眨眨眼睛,拿起那个蜡丸,对着窗外的光细看,心道:这该死的容王,连写封信也要玩花样,我怎么知道这
玩意怎么用。
幸亏夏管机灵,见凤鸣又开始挠头,立即清清嗓子开始解释:「太子,用手捏开蜡丸就可以了。」
「哦……」凤鸣依他说的捏开,里面果然有一颗黑色的东西,似乎由薄纱卷成一团而成。
这一次不用夏管提醒,凤鸣自动将薄纱展开。那薄纱显然非常珍贵,薄而透明,合起来小小一颗,却展开一层又
一层,全部铺开,居然几乎占了桌子的一半。
凤鸣开始以为薄纱是黑色的,展开后才发现,原来纱色透明,不过上面写满了字,卷在一起,才显出黑色来。
「咦?」小心翼翼把这封奇特的信铺在桌子上,凤鸣惊讶地看着。
原兴奋地揣测容王会如何表示安慰思念,顺便为他逼凤鸣出使繁佳而道歉,怎知道通篇都是字,却反反复复,密
密麻麻写了同一个字――――安。
安?什么意思?
如果是过度想念,应该写满「凤鸣」两个字才对吧?不过那么肉麻的事情想来容王那个丝毫不懂浪漫的人也不会
做。
不会是把给我的信弄错了吧?凤鸣脸色沮丧。
「太子,」夏管看着凤鸣脸色,已经猜到三分,微微一翘胡子,问:「太子可知道西雷王族祈安仪式?」
「祈安?」凤鸣回想。
容王好像说过,可是印象不深。
有什么办法?他教得又快又多,而且教导过程还不断「骚扰」凤鸣专心学习。
忘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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