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劲松嘿嘿一笑:“‘吃’果然是你人生的永恒主题。等我把这点东西处理完吧。”随后埋头认真工作起来。
楚向宁百无聊赖,左看看,右翻翻,拿起水晶镇纸,举在阳光下照着罗劲松晃了一通,又抽出金笔,在罗劲松的记事簿上画了个猪头,再站到罗劲松背后,将他的头发梳理成中分。气得罗劲松哭笑不得。
在楚向宁锲而不舍、循序渐进的捣蛋中,罗劲松总算是磕磕绊绊完成了工作。立刻抓住楚向宁按在沙发里,用扒裤子的残忍手段狠狠报复了一顿。而后一大一小两个人模狗样地走出经理室,前去就餐。
罗劲松问楚向宁想吃什么,楚向宁说:“来一整头猪!”
罗劲松下巴差点没掉了:“大临到底是多刻薄你啊?跟从旧社会来的似的。”
楚向宁苦着脸说:“天天炖补品,什么红花啦田七啦鸽子啦,嘴巴淡得都出鸟了!”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楚向宁忽然想起背包落在公司里了。罗劲松让他先上去拿,自己取了车在大门口接他。
楚向宁轻快地向电梯走去,嘴里哼着歌。在拐角处,与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擦肩而过,不小心撞了对方肩膀一下,楚向宁急忙弯腰道歉,那人却毫不理会地低头疾走。楚向宁走出两步,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先是那人的眼神,普通人要看什么的时候,头会随着眼神一起转过去,而那个人是低下头,斜眼看人。其次那人边走边有意无意压低帽檐,仿佛是故意不给人看到他的脸。
楚向宁隐约有些担忧,不知道为什么,罗劲松的身影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或许有些疑心过重吧,但他还是打定主意回去看看。
返身快步闪过墙角,那人果然笔直向罗劲松走去。此刻罗劲松正一手扶在车门上,背身打着电话:“阿本,我去吃饭,完了直接回家。等下没什么事,你早点……”
那人渐渐靠近,原本插在衣袋里的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出来,在他的手中,赫然有什么东西寒光闪闪,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这把匕首认准目标,向罗劲松袭去。
眼见情势危急,楚向宁冲上前去,随手拎起旁边的不锈钢指示牌,对着那人大力挥了过去。那人淬不及防,头颈处重重挨了一下,身体向前一个趔趄,刀子脱了手,却没倒下。那人伸手抹了一把后脑,全是血,脸色陡然一变,回身一脚,重重踹在楚向宁肚子上。楚向宁毫无招架之力,被踹得直挺挺飞出两三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人气红了眼,弯腰捡起匕首向楚向宁刺来。这时罗劲松也回过神,飞身扑来,将那人压倒在地,两人翻滚扭打着,各自占不到便宜。好在刚刚正与罗劲松通话的阿本发觉了电话里声音不对,急急带人赶了下来,那人见势不利,虚晃一拳,摆脱罗劲松,匆忙逃走。
罗劲松顾不得浑身灰土,立刻爬起来去看楚向宁,将他轻轻扶起:“怎么样?伤着哪啦?”
楚向宁指着左侧肋下哼哼唧唧道:“这里……疼。”
罗劲松赶紧拉起他的恤检视,那里方才被踹了一脚,已经淤青了。小心按了按,楚向宁表示只是肉疼,应该没有内伤和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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