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自觉伸手摸了摸狰狞的伤疤,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姓卓的一家没好东西,姓严的又何尝不是?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白白受了十年的苦。”他转头看了看康玉珠,声调中带着一丝讥讽,“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把彼此当成一个替身解闷罢了。我还犯不上要为你卖命吧?”
“我有说是无偿的吗?”康玉珠将湿漉漉的头发全部拨到脑后,眼神犀利地回望过来,“你这些年东躲西藏执意留在岛上是为了什么?哼。如果这一次你帮得了我,或许我可以满足你的心愿!”
男人嘴巴张了张,一脸的不敢置信:“康玉珠,你不是耍我吧?这些年我想看上一眼都要偷偷摸摸,就算你能帮我把人带出来,可一旦我现了身,姓严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
康玉珠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烟气,声音拉扯得既长又绵软:“这么多年了,你不了解我?但凡说出口的话,总能想出办法帮你办到!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对于那些失去了效力的棋子,就该干脆利落地丢弃,免得时时刻刻看见碍眼。
男人思索良久,忽然自嘲一笑,如释重负地说道:“成交!”
康玉珠的骨子里,生来流着好斗的血液。每每想到报仇和讨债,就兴奋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要熊熊燃烧起来。
眼见唾手可得的东西,生生被两个外甥破坏掉了,这些无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越挫越勇,以致不择手段。
美貌与身材,向来是某些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拼杀逐鹿的有力武器,康玉珠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她并不吝于牺牲色相,去换取想要的东西。严耀钦身边的几个心腹,阿万是个哑巴,张崇久是块木头,顾期躺在床上等同废人,能下手的只有赞伍了。
赞伍是个活络的人,每次遇见自己,眼神里都透着半是玩笑半是挑逗的欲望。只不过身为严耀钦的小姨子,旁人只有看的份,谁也不敢轻易下手。
有姿色的女人去引诱有色心的男人,简直是一拍即合。康玉珠并没费多少周折,就在酒吧里将赞伍灌得酩酊大醉,舌头都直了。
康小姐穿着深v领的衬衫,胸部被挤压出一条深深的阴影,一颗纽扣勉强将前襟扣住,随着肢体的扭动,随时都可能蹦开。她借着三分醉意,靠到了赞伍身上,薄唇贴着耳垂小声问道:“阿伍,我真搞不明白,严三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从马来跑回来对付姐夫,我看啊,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才对……”
赞伍有酒壮胆,手上也不老实起来,一边上下游走一边闭着眼嘟囔道:“就,就是有人捣鬼……康,康小姐……我……告诉你说,这,这可是机密……”
☆、意外惊喜
康玉珠牺牲色相,卖弄着丰满的胸部不断陪笑劝酒,终于将赞伍灌得头晕目眩,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原来严耀钦早就怀疑是卓家人在背后捣鬼,只是对方做事谨慎,一直没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想要发难,也得师出有名才行。
赞伍眼神散乱着摆了摆手,舌头僵直:“康,康小姐你放心……老板已经找,找人盯住卓家了……一旦有,有什么风吹草动……不放过……”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守株待兔的法子也太笨了些吧。”康玉珠貌似随意地关切问道,“万一这期间严三再有什么动作,姐夫岂不是要吃亏了?就是阿伍你们,也会有危险吧?”
赞伍嘻嘻笑着,浑身着火了一般地赤红,活像个烤熟的虾子:“ 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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