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此刻的蚊仔放松了许多:“没什么paul哥,都是轻伤。先送我回家吧,好久没见到奶奶和妹妹了,也不知道她们最近怎样了。”
那边并没什么表示,隔了一会,毫无征兆地开口询问道:“对了阿文,那天夜里,东区的丽都,老板陪崔少借酒浇愁的时候,你也在场吧,还记得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吗?”
“嗯……啊!不!”蚊仔随意应了一声,又立刻意识到危险,赶紧改口,“那天我一直在门外守着,根,根本没听见老板他们的谈话。”
“那你还在崔放面前胡说?”男人极为不满地问道。不知是确有其事,还是故意试探。
蚊仔语无伦次地慌张辩白着:“没有,paul哥,你信我!崔放确实问过我,问我崔少在德贤记摆酒那次是不是老板给他出的主意,我什么都没说啊!我从来……”
对方并没给他机会多加解释:“老板交代要查的那件事,探听出什么了吗?”
蚊仔声音即刻低了下去,明显更不自在:“这……应该和老板推测的一样,只是……还没找到证据。”
“那地点呢?”
“也……还没……”
纵然坐在一海之隔的里岛四方道,依旧能清晰地感到,那一端气氛憋闷到令人几欲窒息。
丁冉将带来的大包小包拆开,满满全是孕妇用品,吃的用的听的看的,林林总总,花样繁多。
“好家伙,阿冉,可真够专业,我们自己都没想到的,你竟准备了。”丁非惊讶地笑了起来,高声招来罗啸声,夫妻俩一一翻看着,“没想到,年轻男孩也懂这些!将来阿冉结婚了,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罗啸声听了太太的话,酸酸反问:“咦,老婆,你的意思……我不是个好丈夫喽?”
“呵呵呵,”丁非反被他逗笑了,指着罗啸声对丁冉抱怨说:“看你姐夫,在外人面前又斯文又大度,偏偏对着我就喜欢挑刺吃醋!”
丁冉温和笑笑:“是因为在乎你才这样的。”
“看看,还是阿冉说话最公道!”罗啸声感叹着。
不知几时开始,绵延一冬的雨水又淅淅沥沥落了起来。讯号接收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几人不得不小心竖起耳朵,勉强捕捉着电波那头的一举一动。
忽然,蚊仔尖锐地高声质问:“这是去哪?paul哥,这不是去我家的路!你们要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肉体与肉体激烈地碰撞声,一片混乱。呼喊,咒骂,喘息,嘶吼交错混杂,此起彼伏。之后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嘭”,似乎撞到了什么。
四周沙沙作响,蚊仔的声音被雨水冲刷得凄厉而苍白:“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扎烂他的脖子!再走前一步就杀了他!”
一道雪白的闪电猛然划过,瞬间将漆黑的夜空劈成两半。紧接着,“咔嚓”一个惊雷,震天动地。
丁非吓了一跳,本能地向丈夫怀里缩去。罗啸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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