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噘嘴,“我想和果哥哥一起过嘛!”
说著,她的眼光注视到那床大锦被奇怪的波动。──好奇怪哦,怎麽像是里面在打架一样?
“果哥哥,你和鹰哥哥在做什麽呀?不要打架啦!”
“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在练功!”鹰哥哥恬不知耻地欺骗小女生。
果哥哥的脸红了,哎,都这麽多年了,怎麽这个人还是性欲不减少年时呢?
“噢……,好厉害,怪不得两位哥哥的功夫这麽高明,原来睡觉时也在练。如果我能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把夫子布置的作业也作掉就好了。”小洒洒无限羡慕!
“你来到底是来干啥的?”鹰哥哥不耐烦地说,──还差一点点,他就快要攻进阵地了哎!
“过生日!来,帮我唱生日快乐歌。先等我把蜡烛点上……”
“果哥哥,帮我拿一下蜡烛啦,──特制的,不会很烫。我来切蒸糕。”小洒洒说。
“干嘛要切蒸糕?”鹰哥哥问。
“我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生日要切蒸糕的。说生日吃蒸糕,老来步步登高。”小洒洒解释道。──胡诌的!
吃完蒸糕,果哥哥用民谣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小妹妹呀,你生的好,爹也疼来娘也把你当成宝。
哎呀呀,从小生来,便是天生美貌,
小妹妹呀,你生的巧,正是安平盛世好世道。
哎呀呀,长大一定会更加不得了。
鹰哥哥接著唱道: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天天胡闹,有什麽就会大喊大叫,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手笨脚笨,绣的花儿就像根草。
哎呀呀呀,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张嘴便是把人咬!
哎呀呀呀,这可怎麽得了!?拜托哪个好心人赶快来把她打包!
小洒洒气得跌倒,爬起来就跑。她再也不要看见鹰哥哥那个坏四少!
丢下一根蜡烛还留在果哥哥的手里火光摇摇。
突然,“哎呀!”果哥哥惊叫道。
“怎麽了?”鹰哥哥连忙问道。
“蜡烛油好烫。你看,手都烫红了。”果哥哥伸手给鹰看。
“哎呀,真的好红哎……,……红得真好看!”鹰哥哥色迷迷地说。他被红色蜡烛的烛油结块迷住,觉得这个颜色好配果果哦。真想滴在他身上其他地方看看……比如说那个他好喜欢好喜欢的两颗小豆豆。──鹰哥哥流出口水
“我来拿吧。”鹰哥哥扯开被子伸手接过红蜡烛……
“烫!”果哥哥呼痛。原来鹰[不小心]手一晃,蜡烛油滴到了果果赤裸的胸膛上。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鹰越是赔礼道歉,越是手忙脚乱,蜡烛油也滴的到处都是。
“啊!唔!呀!”果果开始扭身子。那一朵朵红花开得好好看!
“吹灭它……”果果低喘著说。
……,……,……,
後来,鹰到底有没有把蜡烛吹灭──你问我?
这个嘛──,纯属别人的闺房事,所以除了那两个当事人以外,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想要偷看,被鹰小子扔出来的吃剩蒸糕砸中!=_
不过据[任府]隔壁的小洒洒说:任府的鹰哥哥有来问她那个温度不是很高,又不会伤身的蜡烛是在哪里买的……
哎,可怜的果果,下次还是不要给人过生日了,免得又跑出什麽莫名其妙只会让鹰小子开心的道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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