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是去度假,就在xx市……”
之后,又说起了欧洲的一个关于东方艺术的博物馆,时钺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巴黎的集美博物馆观赏一下,很多国内有名的画家都在那里办过画展。”
他这么一说,引得邹或心生向往,想着回去上网查一下。
秦画遗憾道:“我也听朋友说过,可惜没机会去。”说完瞅着邹或,道:“看你家境不错,考虑过去欧洲留学吗?”
邹或摇头,敷衍道:“以后看看再说,暂时没想这么多。”
秦画一听他这么说,就劝道:“最好去,像你们学油画的,不出去看一下,永远见识不到真正的油画。欧洲才是油画发源地,优秀的作品太多了,反观国内,虽也有些不错的,但平心而论,还是差距太大了。”
邹或:“……”
时钺:“这是确实,这个文化就是从他们起源,他们是从根里慢慢发展,而不是像我们,是拿了人家的,说难听点,谁不是从照着葫芦画瓢那阶段过来的。”
话题开始往深处发展,以邹或的见识和认知都没能到这个层面,所以他听了觉得有道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也接不下话茬。
秦画的父亲是国内很有明的国画大师,她从小受熏陶,虽没有出去过,但见识并不比时钺浅,倒是能和时钺说上来,两人聊起了波兰的一个印象派风景画家。
这时,邹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从没关注过当代艺术大师,只知道几个十九世界的一些已经作古的艺术家,甚至连国际有名的奖项也不是很懵懂,国内的艺术环境更是知之甚少……
后来秦画和时钺聊得很投入,甚至有时淡忘掉邹或。
邹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现实让一项自负清高的他很受打击……
傍晚时,时钺提出请邹或和秦画吃饭。
邹或心情不好,只想回去,况且如果晚上他再不回去,秦姨那还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所以就决绝了。
秦画瞅着时钺,眼里闪过亮光,欣然的应允了,出门时,还让邹或路上小心,完全没有一丝想要留下他的念头。
邹或看在眼里,觉得有些难受,一上车,脸就耷拉了下来。
回到别院,也没吃晚饭,就直接回了房间,架起画板,就临摹起了素描。只有画画的时候,才能让他专注,不用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
晚上管家上楼给他送了碗宵夜,他只让放下,却并没动。
他直画到半宿,才去洗了澡睡下,次日晌午一醒,就觉得右肩胛骨酸疼的厉害。他也没起床,直接按铃,吩咐管家给他把年前招过的按摩师再叫来。
按摩师是半个小时后来的,邹或冲了个澡,裹着浴巾趴在床上,整个后背都暴露着。
按摩师是个长相不错的年轻男人,臂力和手劲儿都很大,邹或身子纤细,也没有熬肉,所以按起来很轻松,按的时候,也会偶尔和邹或沟通,教他一些简单的舒展动作,也会讲些穴位的位置和作用。
邹或被他按的很舒服,也会简短的跟他聊些。
人离开前,还预约,让他每周六下午都来。
因为秦姨的警告,邹或照实在别院里窝了些日子,直到开学前夕,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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