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没说话。
邹或沉默了十几秒钟,声音一下子硬气了,道,“我知道你是故意抻着我,是不是看着我着急,让你很舒服?”
……时戟顿了下,冷哼了声,道,“你倒是光会指责别人,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抻着你?还有,既然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别跟我这一阵卖乖一阵掉脸子,邹或,你记住了,我不该你的!”
邹或听了这番话,气的手发抖,恨不过的骂道:“时戟,你混蛋!是你当初许诺给我的,都到了这时候了,你别在这给我出尔反尔……”
时戟没听他骂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次之后,邹或也较劲的再没给时戟打过一个电话。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不去h美院了,或者再跑一次,反正现在也没保镖跟着了,想跑随时都能跑……
这一下定决心,他就把私攒的所有现金都翻了出来,然后把三眼儿约出来,打算把钱交给他保管。
三眼儿对邹或挺无语的,虽不赞同,但到底这么多年的情谊,最后还是答应给保管了,不过答应后,还是忍不住嘴贱,道:“你这又是抽哪家子邪疯?人时戟带你不薄啊,你没事穷折腾什么?”
自上次三眼儿说邹或娇惯以后,两人之间就有了罅隙,这次好不容易邹或主动冰释前嫌,可三眼儿来了这么一句,邹或的脸顿时沉了,冷声道:“你要是为难,我可以找别人。”
三眼儿被他这话说的一怔,张着嘴,特委屈的道:“邹或,你这么搞也太没意思了,又没说不给你帮忙,你干嘛啊!至于跟我这么较真吗?”
邹或看着三眼儿,过了会儿才收敛了脸上那副死气沉沉的摸样,没接话茬,而是嘱咐道:“钱先放你那,等我用到时候,会去你那拿。”
“……知道了!真是的,上辈子该你的!”三眼儿没好气道。
……
直到过了填志愿的截止日期,时戟也没给个邹或个准信,他算彻底死心了。
死心归死心,可邹或还是照实恼火了些日子,直至八月初,他跑院子里痛痛快快的淋了场雨,那股占据心头的恼恨才被这场清凉的雨水给浇灭了些,淋完这场雨后,他心里是痛快了些,可身体却遭殃了……
……
65、顺心 ...
淋完雨的第二天,邹或就发起了烧,昏昏噩噩的在床上躺了一天,秦姨白天告假去了趟亲戚家,这到了晚上回来才知道,于是赶紧打电话把医生喊了来。
医生来了,说邹或这是受凉引起的,输两瓶液就能好。
秦姨听了,就想起邹或昨天淋雨的事了,忍不住念叨了几句。
邹或烧的满脸通红,窝被子里,脑袋晕乎的难受,哪还有什么闲心理会秦姨的念叨,除了医生扎针的时候撩开眼皮瞅了下,其它时候根本就没连个眼都不睁。
医生扎完针,又嘱咐了两句就离开了。
秦姨把室内的温度上升了一些后,问邹或想吃什么。
邹或耷拉着眼皮,因为发烧的缘故,人很没精神,嗓子也被高温烧的发干,嘶哑的厉害,闷闷的道:“没胃口。”
秦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道:“看着嗓子哑的,等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她倒好水往里面插了根吸管,方面邹或喝。
邹或支起上半身,叼着吸管直至把整杯水都喝完才躺回去。
秦姨问:“还喝吗?”
邹或闭着眼,脑袋轻微的晃动了下。
秦姨见状又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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