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时戟突然俯起身,一只手肘拄在邹或的耳旁,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沉声道:“看着我。”
邹或被迫的,不得不抬眼看向了时戟,懒懒的问道:“怎么了?”
时戟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这些年,你好像从没提过你妈妈!”
邹或听了,身子一僵,过了几秒,突然就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似地,道:“晚了,睡吧!”说完就挣脱了时戟的钳制,重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时戟并没放过他,掰过他的脸道:“她已经回h市了。”
邹或这次没再装听不到,眼神冷冷地道:“然后呢?”
时戟手扣着他的下巴,低头,盯着他的眼睛,道:“据说她回来是为了跟戴家争夺你弟弟的抚养权。”
邹或听了,脸上想表现出不在意的神情,但面部僵的已经牵动不了任何一处的肌肉了,最终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沙哑着吐出俩字,“是吗!”这两个字里,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复杂的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时戟没接话,而是问他,“想不想见她一面?”
邹或下意识的就摇头了,用冷的不能在冷的语气,道:“不用。”
是不用,而不是不想,简短的两字表明了他内心的坚决。
时戟听完,微微翘起了嘴角,交代道:“明天跟我去主宅住几天。”
邹或看他,拧眉,“我去你家干嘛?你父亲不要庆生了吗?我去不合适。”
时戟把手从他下巴拿开,摸上了他的头发,沉声道:“我带你去,有什么不合适的!”
“……”邹或的心里正因为时戟刚说的那件关于邹艺的事情而翻腾着,哪还有什么情绪讨论去主宅的事情!他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
时戟把玩着他的发梢,又道:“明早就过去。”
邹或歪着头,轻轻的哼了声,“嗯。”
时戟听了,亲了亲他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关灯睡下。
他一关灯,邹或就把眼睛睁开了。
屋内很暗,窗帘很厚,一丁点的月光都没洒进来。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原本以为铭记在心里深处的记忆已经淡了,就连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身小西服,也忘记它的具体样子了,还有邹艺,她离开四年多,现在再想想她的模样,也有点不清晰了,只记得最后一次见面,她带着个墨镜,穿了件风衣,两人没说多长时间的话,甚至连一丁点离别的气氛都没有……
此刻,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性事而疲惫,但脑袋却异常清醒,之后又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这些年和时戟之前的过往。
当枕边,时戟的呼吸频率渐渐平稳后,他撩开被子轻轻的下了床,裹了件浴袍就走出了卧室。
这时已经深夜,楼下的佣人也早就睡了,他静悄悄的下楼,也没开灯,就着月光从藏酒柜里取了瓶已经喝了一半的红酒,回了二楼。
他在二楼的小客厅里,边饮着红酒边看着电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瞅着电视,思绪其实早就不知飘到了哪里,倒也没执着的一直想着邹艺!
两杯酒下肚,他才有了些困意,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所有的动作都比平时迟钝了,他起身,撑着茶几站了起来,颤巍巍的关掉电视,回了房间。
他拧开门锁,一推开门,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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