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手指上又用了些力道。有些抱怨的道,“我想去美院附中去读,现在这学校里不重视美术,我的成绩从初二后,就降了下去,估计够呛考的上美院附中……”
初二那年,出的事情太多,邹或没少旷课,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不顺心和憋屈,他的成绩直线下滑,最后连本来很看好他的班主任都任由他堕落了,从那之后,他把所有的心都用在了画画上,有一次比赛,还拿了个奖,中考前,他画班的老师找他谈过,说他在画画上有天赋,让他高中最好去找个好的学校,如果再在这个贵族学校待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如果家里条件后,最好是出国,去欧洲。
邹或听了后,对出国是不敢有什么奢想,但转校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惦记了好几天,才等到时戟没出门,于是就以送茶水的名义进了书房。
时戟听了后,闭着眼,看不出喜怒,又“嗯”了声。
邹或见他半天没什么反应,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手摽上了他的脖子,柔声喊了句,“时戟。”
时戟抬起眼皮,翘起的嘴角泛着冷意,直直的瞅着邹或的眼睛,道:“平常不下功夫,求我的时候才知道来讨好,完事后,再卸磨杀驴?”
邹或被他说的脸上的笑爷挂不住了,差点恼羞成怒的掉头就走,他强压下去心头的那股郁气,又扯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道:“时戟,我是真想去美院附中!”
时戟听了,哼道:“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主动,只是……”说着就把手覆在了邹或的臀上。
“……”邹或脸上的笑越来越勉强。
时戟看着他的脸,突然也把嘴角垂了下来,定定的注视着邹或的眼睛,道:“只是你凭什么让我满足你?”
邹或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半天都没能说出话。
时戟见他这样,眼里连一点兴致都没了,拍了拍邹或的屁股,冷声道:“出去!”
邹或咬着嘴唇,满脸屈辱的站了起来,最后怀恨的瞪了眼时戟才心有不甘的走了。
邹或走后,没一会儿,时戟就把桌上邹或刚端来的茶水都扒拉到了地上,然后气喘嘘嘘了好一会儿。
邹或出了书房,满脸阴霾,忍不住在墙上狠狠的捶了一拳。这一拳虽没用多少力度,但他的手还是禁不住一阵的疼。
他收回手,边揉着边走上了楼。所以并没听到书房里传出来的玻璃破碎的声响……
他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决定再放下姿态讨好讨好时戟,傍晚,他下楼去吃饭的时候,才听佣人说时戟出去了。
他听完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吃晚饭后在院子里遛了会儿才回的屋。
晚上,他洗完澡,故意裹了件白色的真丝浴袍,边坐沙发里看电影边等着时戟回来。可是直到十一点,他都没听到院里有车进来的声响,他又耐着性子等到了十二点,之后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裹紧浴袍回房间拿了手机,犹豫了一下拨了出去。
那边接的挺快,但并不是时戟,而是蔡博恒。
“或少?”邹或鲜少给时戟去电话,所以蔡博恒乍一看到是邹或的电话,难免有些诧异。
邹或忽略了他的语气,直接问道:“时戟呢?”
蔡博恒顿了下,才道:“……时少在午夜。”
邹或能听出蔡博恒处得环境有些吵闹,他猜也能猜到,这么晚,时戟还能去哪?“……”
蔡博恒见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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