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觉得浑身都疼,他张开眼的时候屋里并没有人,是后来时戟进去看他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时戟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邹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沙着嗓子道,哪里都不舒服,给我来点水喝。
时戟按了下床头的按铃,才动手倒了杯水。
邹或撑着左胳膊,艰难的坐了起来,接过了时戟递过来的水。他口腔里的伤还没好,喝水的时候疼的他不禁皱起了眉。才喝了几口就把杯子还给了时戟。
时戟放下杯子,坐到了床沿,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道,张嘴。
邹或被他这举动搞的有点恼,他本来就浑身不得劲,再被时戟这么对待,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他晃了晃脑袋,孱弱道:“你别闹了,我难受!”
时戟沉下了脸,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依旧强迫的扣着他的后颈,让他张嘴。
比强硬,邹或是永远比不过时戟的,心里虽一百个不情愿,但最后还是老实的张开了嘴。
“咚咚。”刚好,这会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邹或闻声下意识的就把刚张开的嘴就又闭上了。
时戟腮上的肌肉顿时绷了起来,硬邦邦的说了声,“进。”他的手并没离开,说完根本就没理睬身后进来的医生,依旧扳着邹或的后颈。
邹或的脑袋,在时戟手中掌控着,他无法转头,只得错开眼神,瞅向了那医生。
那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进门先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然后识趣的站一边并没上前。
时戟蹙眉,手下用了点力道,提醒他按照自己的话去做。
邹或有些恼羞的把注意力从医生身上拉了回来,瞅着时戟,无奈的张开了嘴。
时戟低头,调整了一下角度,眼神在邹或的口腔里扫射了一遍,依稀看到左边牙齿旁的口腔黏膜处有些糜烂……
那医生适时的递过了一支手电。
时戟接过,打开,这么一照才把那处糜烂的地方看清楚。很严重。
这时邹或因为长时间张嘴,口腔里的唾液有了泛滥的趋势,他赶在口水溢出前收起了下颚,咽唾液的同时不小心又触碰到了那处伤口,疼的顿时拧起了眉。
时戟也皱着个眉,把手电递给了医生后就站起了身,道:“他口腔糜烂有些严重."
医生接过手电,凑近邹或。嘴里“啊~”了声,示意邹或再张开嘴。
邹或面对医生,并没有面对时戟的时候那么抵触。他乖顺的张开了嘴。手电的光束在他口腔的某个位置停留了些许,就撤了出去。
“好了。确实有些严重,不过这样的伤只能自行治愈!”
邹或闻声才又合拢上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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