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邹或哪都没去,一直在卧室写作业,傍晚的时候,时戟给他来了个电话,问他在做什么?
时戟不爱说话,就算是主动打过来的,两人大多也是一问一答的形式,要是以前邹或心情好,还会主动说点什么,但今天他实在没那心情应付时戟。
邹或淡淡的回道,写作业呢。
他说完,电话那边就沉默了起来。
邹或一手拿着电话附在耳朵上,一手拿着笔在纸上烦躁的乱画着。
时戟正在去应酬的路上,一时兴起才打的这个电话,他其实也没什么要跟邹或说的,就是忽然想看看这孩子对于换司机这事的反应。
邹或的态度除了有些冷淡外,倒也并没太大的反应。
两人静默了大概两分钟,时戟就把电话挂了,手机在他手里攥了很久才丢给一旁的蔡博恒。
蔡博恒接住,提醒道:“时少,到了。”
今天是时家大少爷时戡回来的日子,家里给弄了个接风的宴会,时戡这几年在a市混的不错,所以在时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似地扶摇直上,现在连时夫人都得给个客气的脸色。
时戟虽是后母的孩子,但两兄弟的感情倒也可以,时戟的接风宴,除了时夫人称不舒服缺席外,其他时家人都是要来的,就连时战都从国外赶了回来,一年也就是这几天时戡才会回来,家里人自然都是给足了面子的。
跟时戟不同,时戡表相上是个热情的,两人一见面,时戡就伸手抱了下时戟,满脸笑意的道:“一年没见,高了不少。”说着拍了拍时戟的肩膀,俨然一副兄长的架势。
时戟也难得露出了些笑意,勾着嘴角,道:“哥,好久不见。”
两兄弟打完招呼又叙了会儿旧,时戟有些歉意的说,“我母亲让我转达欢迎你回来,她不舒服今晚就不来了。”
时戡听了扯着嘴角,脸上露出了个理解的神情,道:“替我问候你母亲,等有空我去看望她。”
时戟勾着嘴角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起,时戡的近况。
两人交谈的时候,一直都没人敢上前来打搅,直到时战来了,他们俩才结束谈话。
时战才年过四十,时戡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搞出来的,也才二十出头,两人站一起根本就不像父子,倒是时戟和他像些。
时戡在a市搞的是投机倒把的生意,虽然混的不错,但却是不入流,时战对此颇有些微词,这好不容易见着次面,也没个好脸色,就这么当着时戟的面,说了几句教训的话。
父子两人一年见不着几次面,感情也不深厚,他这么当着时戟给时戡难看,时戡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但并没说什么,之后宴会也一直强颜欢笑,最后竟比时战离开的还早……
时戟自然知道怎么回事,时戡一走,他跟时战打了声招呼也走了。
这晚他没回主宅,而是去别院。
时戟上了二楼直接进了邹或的房间,已经十一点多,邹或早睡了。
时戟进门后,就把吊灯打开了。
邹或被亮光刺得皱了下眉,翻了个身,并没醒,屋里的暖气很足,他这一翻身,脚就从被子里露了出来,白皙圆润,死皮的地方很少,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
时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凉,这一握,邹或被冰的下意识就把脚抽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个翻身,直接背对了时戟。
时戟伸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勾着嘴角,道:“别装了,呼吸早乱了。”
邹或心里暗骂一声,睁开了眼,屋顶的灯太过刺眼,他紧接着又闭上了,过了一秒才适应,眯着眼有些防备的打量着时戟,抿着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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