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说完,时戟又盯着他脸端详了一会儿,才放开他的下巴。随即有些不满的道:“才开学,你怎么就能惹这么多麻烦!嗯?”说到这声嗯的时候,口气中的不满达到顶点。
邹或低着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
“哼。”时戟闻言冷哼了一声,便没在说什么。
两人交谈的这期间,前座的司机和那男人都不曾发出过声响,眼神直视着前方,就好像根本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似地,本分的做着类似于空气般透明的存在。
……
时戟只是在纪律部的主任那露了一个面,说了几句护短的话,就把那个反面典型的事给解决了,而之后去他们班主任那却稍稍耽误了些功夫。毕竟打架,要比捕风捉影的早恋严重的多,他们班主任起初挺生气,后来还是看着时戟的面子,不得不大之化小的训了邹或几句。
时戟离开的时候,他们班主任竟然还亲自送他上了车才回去。
回去后,就又把邹或叫进了办公室,问了问他和时戟的关系。
邹或回的是,自己算是被时戟收养的。
他们班主任后来又说了些话,就让他回去了。
自这件事之后,他们班主任对他的态度更和气了。
至于霍阳,则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连带着家长都因他丢了脸面,他们班主任抓着霍阳的那句开房言论,大做文章,最后不免又来了一顿怀柔的政策。
这事发生的突兀,了结也干脆利落。
……
周末,邹或不得不老实的待屋子里看起了那本《不该被遗忘的人们》,所谓的人们其实是指二战时期欧洲的同性恋者。
这本书对于邹或来说太过沉重,他这个年纪正是轻浮躁动的时候,哪会对这些沉重的文字有耐性。而且关于二战的历史,希特勒,纳碎党什么的,他更是一点都不了解。最后只是翻看了几页就搁一边了。
后来过了很久,时戟才想起来问他。
邹或这次没隐瞒,就说自己看不懂,也看不下去。
时戟听了倒没说什么,只是没过多久,就让人给他找了一箱子的关于同性恋的书和电影……
这件事让邹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些压力的来源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来自时戟,他是个太自我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根本就不会在意或者去迁就别人……
这让邹或不得不慎重考量起了时戟曾说过的那句关于自己还有两年时间的话。
他打开衣橱,从最底下翻出了邹艺离开时塞给他的那些钱,这是一万块整,这些年他没动过一张,当初他就有过预感,或许以后有朝一日,自己没有退路的时候,这些钱可以派上用场。
他数了一遍,才又藏回橱子里。
对他来说,这钱还不够,他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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