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很长时间,这件事才又被别的事情盖过去,渐渐被淡忘了,只是自此以后,邹或和男生们的关系大不如从前了……
邹或的宿舍并没退掉,时戟不来学校的日子,他都会回自己的宿舍休息。
整个暑假,他都没联系邹艺,多少有些赌气的成分,再者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也很少回想起还有邹艺这么个人。自时戟许诺资助他的那天起,邹艺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刚开学后的不久的时候,他给邹艺打过一个电话,可邹艺并没接,之后他一赌气就又是好久没再联系。
戴家也好像淡忘了他们母子似地,开学好久了,戴德昌也没再来找过他……
邹或虽心有疑惑,但并没怎么往心里去。
期中考完试,按惯例是要开家长会,这五年,邹或的家长一次都没来过,老师对这事颇有微词,有一次,趁着邹或去办公室交作业的机会,就跟他提了,说这次无论如何都让他家长来一次。
其实倒不是这老师想难为邹或,而是觉得邹或父母对孩子太不负责了,况且班里这么多学生,就只有他的家长没来过,这在她眼里简直是太搞特殊了,再者被抹了这么多次面子,让她心里有些不舒坦,所以才要求邹或一定让他们来。
邹或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个,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只是出了办公室就后悔了,先不说他现在能否找到人,就算是找的到,邹艺又怎么会为了他回来……
下午,司机来接他回去,他坐在后座上,看着前边开车的司机,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孙叔叔您多大了?”
这个司机并不是常跟着时戟的那个,这些日子,都是他来接送邹或上下学,两人处得还算可以,偶尔会说些话,这姓孙的司机一听邹或的问话,也没多想,就回了,说自己三十八了。
邹或心里盘算了一下两人年纪的差,觉得可行,然后就一抬屁股,往前凑了凑,带着些讨好道:“孙叔叔,您明天有空吗?”
司机多大个人了,一听他这口气,就长了个心眼,从后视镜瞅了眼他,才回道:“这个暂时说不好,得明天看少爷的吩咐……”
邹或闻言,有些失落的哦了声,这孙司机只是给院里佣人办采买的时候接送一下的而已,还是开学后,时戟才让比较闲得他接送自己。这话里的推脱之意再明显不过,所以他听了便没再说什么,很快就窝回了后座。
此后两人都没说话。
那司机倒是从后视镜又多瞅了他几眼,虽被他那落寞的神情弄得有些于心不忍,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晚上,时戟并没回去。
第二天的下午就是家长会,邹或愁的晚饭都没吃就回屋了。
孙师傅送他上学的路上,他欲言又止,但最终那到了嘴头的请求,也没能说出来。
下午家长会结束后,班主任把邹或叫进来办公室,没好气道:“你可真行!”
邹或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他们班主任其实很偏爱他,平时连个重话都不会对他说,但今个却是被气到直接那话损他了。
邹或有苦难言,只能低头,忍着不断溅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
当老师的嘴皮子都厉害,他们班主任刚开班会就已经念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会儿就念了他半个多小时,最后接了一罐子水,狂喝了几口,又是一顿,最后说:“无论如何,你父母必须来一趟!”
邹或低声下气的忍了这半天,以为就这么能糊弄过去呢,谁知道还没完没了了,到最后竟还让他喊家长!心口的气随着这句话,突突的升了起来,绷着脸,道:“我已经跟我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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