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这模样,又唱乾旦的,就是直男喜欢他,我也不惊奇,只是……”白凤梅脸上浮出一抹红晕来,提到了周海权:“他以前跟周总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睡觉呢,要是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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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柳莺莺笑了起来,“那也挺好的呀,那就不说明不是你魅力不够,周总才不喜欢你,你是败在男人手上了,不亏。”
“柳姐……”白凤梅打了她一下,说,“我只是觉得怪怪的,他要不喜欢男人,周少敢这么追他?可他要是喜欢男人的,又和周总一块睡过,总是哪里怪怪的。”
她话音刚落,房门就是一响,周思语从里头出来了,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的可甜了。
“你怎么出来啦?”柳莺莺笑着问她。
“我才不做电灯泡呢。”周思语说。
是肖遥让周思语出去玩一会的,他觉得他有必要跟周海荣好好谈一谈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追你啊。”周海荣说,“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爱你。”
肖遥一听就头大了,说真的,周海荣不怕这些,他却怕,他好不容易做回直男,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头,周围人都不清楚他的过去,他可不想再做回受去,何况他如今的职业是乾旦,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让人联想和误会的职业,基佬的名声再传出去,以后钱总这样的男人可少不了。
“我跟你发生了那么多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也不喜欢你,我真的不喜欢你。”
“可是我喜欢你啊,”周海荣说,“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么多,我也不会发现我这么爱你。我已经跟苏林分手了,我现在是自由之身,想追求谁追求谁,人活在世上,难道追求自己爱的人的权利都没有么?”
肖遥以前就领略过周海荣的死缠烂打,任凭你说什么,周海荣都不会气馁。当初为了要离婚,他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装模作样地要给周海荣戴绿帽子,周海荣都不在乎。
他唯一的命门,大概就是他大哥周海权。
肖遥就有些后悔当初为了跟周家撇干净,说的太干脆,什么不喜欢周海荣,也不喜欢周海权,谁都不喜欢了。他当时之所以想要说清楚,一是觉得离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周海荣又有了苏林,他已经“安全”了,摘干净可以分割的更彻底,二是不想一直做一个“觊觎大伯哥的淫夫”,万一传到周海权的耳朵里,彼此多尴尬!
没想到失策了,谁知道这个周海荣竟然这么容易摇摆,今天爱这个,明天要那个,跟他掰扯了这么久,居然回头又要追求他。
他一想到周海荣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大阵仗,头就疼。
果不其然,周海荣说:“我今天跟着他们一起下乡,路上跟他们聊天我才知道,原来除了钱总这个明目张胆的老男人,团里还有两个男的也在打你的主意。”
这两个人倒说不上是同性恋,他们是爱玩,肖遥长的好看,乾旦在他们眼里就是穿女装唱戏的娘娘腔,比女的都美,这种人,他们也想试一试。
这是普罗大众对于乾旦这个职业的惯性误解,即便是来看肖遥演出的群众,也大多觉得他是稀奇且怪异的,这种怪异夹杂了性别模糊带来的刺激和兴奋,可以想见,在肖遥成名的路上,会有多少男人想要染指,苏括就是例子。
“我得让他们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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