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今日倒是热情,”殷墨白沉吟道,“既然如此,朕自然不能推却。”
话毕,便是把对方压倒在床上,其间青丝交缠,被翻红浪;云雨之间,泣声、喘声,盘旋反复,细雨霏霏,水声荡荡。
一事方毕,此间温存更是缱绻旖旎。殷墨白颇为餍足,搂着殷承凛的腰,埋在对方的肩窝处,声线微微发哑,撩人得很。
他似是叹息道:“皇兄今天倒是乖顺。”
殷承凛动了动身子,却发觉男人深埋在后穴处的男根仍硬得很,令他感觉那羞耻处酸痛之余,又忆起方才的痛快来。他僵了身子,不敢乱动,只是道:“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今天倒是稀奇,”殷墨白轻笑道,“皇兄尽管说说看。”
“我——近来觉得闷得很,只想……”
殷墨白仍挂着笑,问道:“皇兄想出宫去?”
殷承凛眼神闪烁,似嗔似怨道:“反正你也不会让我出宫去,我不过是想……去外边透透气。”
“谁说不可以?”
殷承凛眼神一亮,忙道:“此话当真?”
“朕过几日将于西陵出猎,虽说跟了些闲人,不过大部分——应该也不认识皇兄了,”殷墨白复吻着他的颈侧,慢悠悠道来,“只不过,朕有条件。”
下章马震
第27章 第二十六章:西陵赋(1)
殷承凛怎么样也没想到,殷墨白会提这样的“条件”。
他活动了下双手,看了看身上石榴色的交领短上袄,又扯了扯下边的黛色下裙,怎么看都觉得太过怪异。他生得高大,本就难与女子的身型相提并论,这会儿让他做女子装扮,着实不伦不类了些。
“朕觉得尚可,”殷墨白似乎看穿了他的不情愿,便道,“北部牧民之中,有些女子也是生得如男子这般高大,更何况……”话音未完,他又低声笑道:“朕觉得——皇兄这样也好看极了。”
殷承凛臊红了脸道:“你别埋汰我了。”说罢,他又提起裙摆,露出脚上的皮靴,道:“女子可没我这般大的脚。”
“你同朕在一起,无人敢碎言碎语,”殷墨白说着,将殷承凛按着坐在梳妆镜前,“让朕为爱妃描眉傅粉。”
“你?”殷承凛狐疑道,“陛下别是随手胡来,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也落不到我身上。”
男人已为他傅了粉,正取了备好的画眉墨,准备为他画眉,见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便轻声道:“皇兄请安心吧,朕少时……常为母亲描眉。如今虽有些生疏,但也不至一窍不通。难不成——皇兄想让那宫女来?还是……皇兄自己来?”
殷承凛扫了一个眼刀子过去,才勉强应承了下来。只是心中仍是怀疑,一劲儿眼也不眨地盯着铜镜里的自己。
男人已取了描眉的工具,凑得极近,眼神只单单注视着他的双眉,可他总觉得,对方好像在同他含情对视般。手虽是冰冰凉凉,可那倾洒着的温热气息却包围着他、融化着他。他不禁抬眼瞄了一眼这人,却被正勾上一缕黛色的男人抓了个正着。殷墨白倏然笑了,弯着一双凤目,似新月般,难得温柔;已去了眉宇间的戾气,又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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