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看白沫澄眼中的抗拒,池清伸出因喝酒过多而颤抖的手,轻轻按住对方的脖子,再猛地加力,将其用力压在身后的墙上。突如其来的暴力引得白沫澄呼吸一窒,只能默默无语的看着根本没有意识的池清。
这一刻,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深情,都变作一堆堆廉价的废弃塑料袋,没有任何价值。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在想些什么,她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碎成了粉末,用世界上最好的胶水去粘,也拼不回曾经的轮廓。
白沫澄抬起手,抓住池清捏住自己的手,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她,也是第一次如此排斥和池清亲密。然而,面对她这根本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池清却毫不留情的加大了力道,使得白沫澄不得不张开嘴去呼吸。
肺部开始发疼,小腹和两肋也因为呼吸不畅而剧烈的起伏着。池清把视线从白沫澄发红的脸上挪开,继而落在对方身体两侧的肋骨之上。白沫澄很瘦,这种瘦在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然而,脱掉那些用来伪装的布料,她的消瘦便会像那些在她身上的疤痕一样,暴露在外,无处遁逃。
因为肉少,而皮肤又太过细滑单薄,使得白沫澄的骨骼曲线分外凸出。搭配锁骨上的咬痕,以及那些或浅或深,或长或短,各种形状的浅粉色疤痕,竟是有种丛林斑驳的美感。
没错,太过完美的事物总会让人觉得不切实际,而白沫澄身上的疤痕,便是她身体仅有的瑕疵。那一道道已经愈合的痕迹说明了这具身体曾经历经过多少苦难,当事人又是如何坚强才可以在此刻站在自己面前。
这样想着,池清松开捏住白沫澄脖颈的手,轻柔抚摸着被自己捏出的红痕。那力道很轻,速度很慢,和之前的粗鲁完全背道而驰。就好像在抚摸一件上好而易碎的瓷器,明明渴望着捏在手里把玩,又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将她毁得粉碎。
池清此刻的心情就是这样,她太渴望白沫澄,渴望到想要她彻底属于自己,乃至产生了喜欢到极致便想要毁掉的变态心理。池清喜欢咬白沫澄,因为她喜欢看到对方痛苦隐忍的表情。可是,每当对方被自己伤害过后,池清又会觉得心疼。
柔软的指腹划过一道道疤痕,在那些凹凸不平的创面上轻轻摩擦。才刚刚恢复自由的白沫澄甚至还来不及大喘几口气,便被池清这样的挑拨弄到全身无力。她希望池清可以停下这样的行为,因为那些疤痕真的太敏感,太经不起触碰。她更希望可以有条布把自己遮住,这样,那些丑陋的疤痕就不会出现在池清眼里。
“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许是看出白沫澄的想法,池清朦胧着双眼低声说道。很多人会觉得疤痕是丑陋的存在,然而,这些痕迹出现在白沫澄身上,却不会让人觉得有一丝一毫丑陋感,只会让看到的人感到深深的疼惜与怜爱。
那整片肌肤白皙如雪,璀璨如阳,闪耀到让人无法直视,更无法忽视。即便有那么多不完美的创伤,也不会让人心生厌恶。因为,正是这份不完美,才会有如今的真实。池清不打算遂了白沫澄的意愿中途停下,事实上,到如今这种地步,她根本没办法喊停。
直立的腰肢弯起,朝着白沫澄右侧的肋骨靠近,在距离不到一公分的位置停下来。池清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怪癖,或是喜欢研究骨头。然而,此时的她却是看白沫澄的肋骨看到走神,甚至没有半点要回神的意思。
人体是一个奇妙的物质,没人知道她的极限在哪,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人类总是在挑战他们自身的极限,创造出属于她们的奇迹。白沫澄的骨节不大,甚至比正常人要细小几分。因为挺身的姿势,她的肋骨在皮肤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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