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光,我便可以放肆我的灿烂辉煌。
如果,我是水,我便可以无所忌惮的流淌徜徉。
如果,我是影子,我便可以随心所欲的装疯卖傻,无人会嘲笑,更没人会发现。
如果,我是一颗跳动的心,我便会付出全部去爱你。抛去我们的身份,关系,血缘,我们所拥有,别人所熟知,这个世界所定义,所规划的一切。我要你,就只要你。要你的爱,你的注视,你的亲吻,你的触摸。
沉重的喘息回荡在四周,好比沉重的沙袋在空中爆裂,散落的沙子漫天飞舞,恨不得和空气融在一起。身体被压在后面并不算结实的铁皮墙上,低低的温度顺着单薄的衣衫侵入体内,身前却是火热的一片燎原。
这个吻很急,很热,带着白沫澄所熟识的一切。淡薄的香草味夹杂更浅的薄荷香弥漫在口中,肩膀被反复抚摸,胸部也被那只灼热的手掌握住,反复的揉捏挤压。白沫澄伸出手,用力将这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搂住。事实上,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放开对方。
一吻过后,双方的气息不再顺畅,一条银丝随着唇瓣的分离被拉长,滑落至衣衫上。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没人会管这种东西就是了。脖颈被另只手轻轻触摸,指腹在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划着圈圈,紧接着,便有两片火热的软唇贴了上来。
脖子被吻到发麻,双腿的力气也随之脱离。白沫澄把头扬起,微启开双唇用力的呼吸着。她不想叫出声来,更不愿戳破对方的身份。正是因为黑暗,她们才可以无所忌惮。正是因为彼此脸上的面具,她们才可以在这里进行一场伸手不见五指的激烈狂欢。
隐忍太久,到了必须要释放的时候。若是不能拥抱,不能靠近彼此,就会灭亡。衬衫的扣子被解开,穿在里面的背心被推到胸前,自然也包括内里最贴身的文胸。当胸部切切实实,毫无阻隔的被对方握在手里。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整个身体都瘫软在身前人的怀里,剧烈的轻颤。
喘息在加重,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另一个人的。双方的临界点正在降低,不需要多久,那存于脑中的理智就会彻底崩溃。胸前因为动情而挺立的浑圆落入狼口,最顶端的红果以惊人的速度饱胀膨大。好比花开一瞬,蝴蝶破茧,是肉眼可见的最美一刻。
身体内积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伴随着小腹的抽搐与腿间的潮湿。当那只滚烫的手隔着外裤抚上自己的大腿根部,白沫澄握住那只手,向上拉去,按在双腿的中心位置。太过明显的邀请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如同她们之间,说什么,都是多余。
裤子的拉链应声而开,锁链发出在此刻听来无比暧昧的声响。腰带的金属扣与裤扣相互击撞,叮铃叮铃的脆音好比上等的玻璃杯撞在一起,就连破碎的旋律也美得那么动听。
内裤早就在动情的过程中被濡湿,本就单薄的布料就像一张被热水浸透的纸张,毫无防御能力。作乱的手沿着人体的曲线下滑,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再从膝盖回到腿根。细密的痒顺着每寸毛孔舒展开来,犹如叠加的双倍大奖,带来的快乐也是双份的。
左膝盖被对方用手掌覆住,柔软的指腹沿着膝盖的圆骨在周围绕着圈,再抚摸,按揉。酸痛很快被缓解,不知是真的消失不见了,还是因为抚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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