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沫澄有很久没做这么多家务。再加上她身体不好,没一会就累出了满身汗。只是,她不敢休息,也不想休息。因为她知道,池清还在等自己让她回来睡觉。要是一直耽搁下去,必然是不好的。
就这样,白沫澄连口大气都不喘的把池清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从起居室到卧室,再到洗手间,衣帽间。几乎每个角落都力求完美,清扫到没有丁点瑕疵。做好这一切,她又把床单被单和枕头全部换成新的,直到整个屋子都焕然一新,变得干净又整洁,白沫澄才长叹出一口气。
坐在沙发上,她揉着有些发酸的左腿和腰肢,把脏的衣服和抹布分门别类的收好,这才走出池清的房间,朝自己的屋里走去。推门而入,整个屋子就只留下一个台灯还在发光。自己打扫的再快,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很显然,池清已经用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洗了澡,也换上了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睡衣,正沉沉的睡着。
白沫澄知道池清是累坏了,否则不可能一碰到床就就这么快的入睡。她也清楚对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一旦在中途醒来,就很可能会失眠整夜。思前想后,白沫澄只好先去浴室洗个澡,再看该怎么办。只是,等她洗完澡,过了一个小时后再出来,池清还是躺在床上安稳的睡着,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白沫澄这下犯了难,要她去池清的房间里睡,没有经过对方的允许,她断然是不敢的。如果要睡沙发,这里已经没了干净的被子,唯一的一条,已经被池清盖在了身上。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不盖被就去沙发睡,准会大病一场。白沫澄很清楚,这副身子再经不起太多折腾,否则,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最终,白沫澄做下一个她以前从不敢做,更不敢去想的事。看着床上空余出来的大半边地方,白沫澄轻轻的躺上去,再把池清盖着的被子拉出一个小角盖在自己的左腿上,就这样,再不敢动弹。
白沫澄记得,这似乎是自己重回池清身边以来,第三次和对方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而前两次,一次在自己被她打伤之后,另一次,是在自己住院的时候。正是因为有了前两次的经历,白沫澄才敢像现在这样做。
她能看出,池清对自己的态度在慢慢转好。白沫澄很高兴自己和池清之间能有这样的转变,却没有盲目的奢求更多。她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够和池清好好相处下去,哪怕是以母女的身份,也足够了。
这样想着,白沫澄最后看了眼池清的背影,缓缓闭上双眼。她也很累,不会比一晚都没睡的池清好多少。事实上,因为旧伤和对池清的思念,白沫澄已经有很多个晚上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整个房间在瞬间陷入寂静,听着池清均匀的呼吸声,白沫澄也渐渐有了睡意。只是,当身体又开始泛起那阵熟悉的寒意,而胃部也凑热闹似的跟着在发疼。白沫澄用力拽着枕头,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她觉得很冷,胃很疼。那种痛,就好比一对利爪在不停的撕扯着胃部,想要破开她的皮肉,从其中钻出来一样。剧痛引得白沫澄不由自主的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她在心里默念着快睡着,等睡着了就会不疼了,只是,她越是这样想,身体就越是难受。
“你怎么了?”最终,白沫澄发出的动静还是吵醒了池清,难得陷入深眠的她竟是意外的醒了过来,还转过身来看白沫澄。见对方微眯着双眼看自己,黑眸中还带着模糊不清的睡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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