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声的抗拒让白沫澄万分无奈,她凝视着眼池清略显干裂的唇瓣。自作主张的把她扶起来,打算让她喝些牛奶。然而,白沫澄才把牛奶送过去,池清的手竟是猛地抬了起来,直接把那杯牛奶打翻在她身上。
滚烫的液体很快就渗进了外套里,和其中的皮肤相接触。白沫澄没想到池清会有力气做出这种事,在全无防备之下,几乎整杯牛奶都洒在了她的右手上。手臂传来的刺痛没有让白沫澄表现出任何不满,她愣了一下,继而弯腰把地上的杯子碎片捡起来,又用拖布把地面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她安宁的侧脸,还有她被烫红的整只右手,池清呆愣在床上,心里泛起了些许酸疼。她不曾想过白沫澄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而她刚才之所以回那么做,也仅仅是想试验一下自己锻炼的力气而已。
自从前些天经历了白沫澄的事之后,池清终于意识到她此刻的懦弱有多么可笑。的确,现在的她被关在这里,每天被注射麻药,几乎是废人一个。但是,她还有手有脚,有可以活动的大脑。她能做的不只是一心求死,或是被白沫澄侮辱。她还能反击,再次获得重生的机会。
想通了这点,池清决定重新振作起来,开始了训练身体的计划。她知道,麻药只是麻痹人的神经,使人体虚麻无力,失去感觉,却并不会夺去人体的全部力量。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练出一些力气,然后再做其他对自己有利的事。刚才能够打翻白沫澄的牛奶,完全是这些天锻炼的结果。只是,如果自己知道那样做会弄伤白沫澄,她还会去试验吗?
“你吃些东西吧,牛奶我会叫人送新的给你。”就在池清发呆的时候,白沫澄的声音再度响起。听到她的话,池清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右手,只见那整只手都被刚才的牛奶烫成了红色,正止不住的颤抖着。想到自己刚才只是碰了下杯子都觉得烫人,可想而知,白沫澄的手会有多疼。
心里骤然升起的悔意让池清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她不停的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叛徒,是白军的爪牙,是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人。可是,每每看到白沫澄的脸,她还是会心软,还是会觉得难过。毕竟,这人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也是她...深爱的人。
“别装了,很恶心。”池清对白沫澄说着,继而闭上双眼。见她打算休息,白沫澄最后看了眼那些没动过的饭菜,转身离开房间。池清有注意到,她在拉门时习惯性的想用右手,却在最后一刻,换成了左手。
可见,那右手的烫伤,应该很严重。
出了基地,白沫澄一言不发的坐到车后坐里。见司机正专心的开车,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她轻轻的把衣袖向上拉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被烫红的手臂。那杯牛奶有多热,白沫澄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会烫伤得如此严重。发觉手臂上的针孔隐隐渗出了一些鲜血,而右手也不受她控制的抖个不停,还生出了一些水泡。
白沫澄打算让司机转移路线,去最近的医院。只是,还没等她说话,她就注意到,现在车子的道路已经完全脱离了最基本的路线,到了一处无人的僻静之地。白沫澄心里暗叫不好,她用左手摸了摸腰间别着的枪,看了眼后面跟上来的三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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