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曾以恨出去执行任务,离开十多天才回来。在她到家的第一时间,便是拉着自己冲进浴室,边洗澡边要求自己要她。谁知,两人的火才刚刚点燃,甚至前戏才刚结束,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便把陆蔚来叫了过去。说是有病人需要急救,要她回去开刀。
在生命面前,任何事都会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尽管曾以恨用格外哀怨的眼神看着她,陆蔚来也没有留下来。那是第一次,她拒绝了曾以恨的求欢要求,以至于这之后的几个月,这人都没再搭理她,或是找她亲密。
任凭陆蔚来怎么与曾以恨,对方都是对她不理不睬,把她当成透明人。或者是扬起脑袋朝自己哼一声便转身走开,还在做饭的时候故意做些自己讨厌的菜,连累了池清跟着误食了好几次的胡萝卜与青椒。
陆蔚来觉得,曾以恨是个多变的人。她可以妖媚勾人,也可以冷若冰霜,可以亲和近人,也可以卖弄天真,更加可以毒舌没品,做出一些和她完美的外形完全不符的粗鲁事件。就是这样一个她,无数次救自己于水火中,带给自己光明与温暖,同她一起走出曾静的黑暗与阴霾。
很多时候,陆蔚来认为曾以恨很成熟,比大她三岁的自己还要有担当许多。又有时候,陆蔚来觉得曾以恨很幼稚,她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每次生气都会不理任何人,用些极端的手段去伤害她自己,以达到让自己心疼的目地。
每每与曾以恨吵架,陆蔚来多是道歉的那方,即便她没错,也会在心情平复之后回头去哄曾以恨。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太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若是不让她开心,她便会折磨她自己,让其他关心她的人难过,却是不肯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任性是曾以恨的性格特征,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不论是在平时的为人处事上,还是执行任务中,乃至在床事上,她也总是任性得让人发指,却又让人气不起来,反而会觉得她很可爱。
就像现在,明明是身受重伤,可这人却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自己,还妄图起身来反客为主。陆蔚来不会给曾以恨这个机会,毕竟,今天晚上,是她们最后一次,以这样的关系,如此亲密的拥有彼此。
“不要乱动。”陆蔚来低声说道,竟是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就连声音听起来也是让曾以恨陌生的低沉。她眨了眨眼睛,看着陆蔚来逐渐凑过来的头。紧接着,脖颈便传来是一阵强烈的刺痛,甚至于,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对方的牙齿已经嵌入到自己的肉里,在其中啃噬搅动。
“嗯小蔚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了?我哈啊”鲜血腥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四周,黏热的液体顺着脖颈向下滑去,带来一些轻痒的触感。最终,它们一滴滴,一串串的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夜里悄悄的绽放,散开成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脖子上的肉本就细腻,而陆蔚来又咬得极重。那种疼痛,并不是单纯的疼,而是夹杂着满足的疼痛。曾以恨用手攥着床单,轻声的低吟出来。她想要借由抓床单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腹部的伤口却被陆蔚来压得生疼,让她连这点力气也跟着消失不见,就只能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去喘息。
许是察觉到自己咬得太过火,陆蔚来松了口,开始用舌尖去舔舐曾以恨的脖颈。一瞬间,伤口被唾液浸染,带着与盐水同样的效果。那处血肉模糊的咬伤被蛰的生疼,这种痛并不是不能忍受,也可以说,曾以恨其实是把这些疼痛当做一种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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