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双大海般的眼睛注视着,很少有人能不动容,夏盈光脸微微有些红了,倒不是因为阿列克谢的英俊,而是因为这里太多人了。
她听不懂“princess”,但她能听懂前面的“beatiful”。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快些下台去,过了几秒,她把花接过来了,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
观众席发出阵阵善意的笑。
台下的李寅脸都黑了。
夏盈光回到后台,脑海里想到自己的英语外教说,他们西方人大胆而热情。
果然是这样。
夏盈光没在后台待几分钟,观众席散场了,舞台上也谢了幕,李寅大步走向后台,二话不说就带着夏盈光走了。
结果因为出口堵着大量的观众,他们没办法就这么出去,李寅又拉着夏盈光回到后台,脸黑着,身上的低气压围绕着,阴沉地看着夏盈光怀里抱着的花。
夏盈光发觉了他不高兴,可她根本没理解李寅为什么生气,还以为是自己晚上弹得不好。
她拉了一下李寅的袖子,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李寅眼睛从那束粉玫瑰上扫到夏盈光惴惴不安的脸庞上,道:“家里不是也有这样的花?这么喜欢这束花?”
家里的泳池旁,种着大量学名叫做瑞典美人的粉玫瑰。
夏盈光懵懂地道:“这是阿列克谢送的。”
西方人热情,她的英语老师说过,夏盈光没往别处想,心里想着或许是自己的钢琴弹得不错,所以得到了阿列克谢的赞赏。
“你不懂男人送花是什么意思?”李寅眯着眼看她。
夏盈光见他生气,也有些不安,原本红扑扑的脸蛋也一下有些白了,无助地去拉他的手掌。
李寅见她也不是那么傻,心里知道自己发火发得毫无缘由,在舞台上,夏盈光能不接那束花吗?他见夏盈光脸都有些白了,气顿时消了,转而长臂一伸,将她拖入怀中。
夏盈光眨了下眼,脑袋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困惑,不明白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
等乐团的人回到后台时,李寅不情不愿地放夏盈光去跟弦乐团的乐手告别,旋即便带她走了。外面吹风,夏盈光穿的裙子是泡泡袖,但还是会冷,李寅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单手揽着她的肩膀,从电梯下去。
南城艺术音乐厅的位置位于市中心红绿灯路口,车水马龙,他们出了电梯,还有不少逗留着的观众,司机的车从停车场出来,现在堵在后面了,在电话里跟李寅说:“李总,还有两分钟到。”
李寅也不着急,拉着夏盈光在路边等,嘴里跟她说:“下次还有男人送你花,那就是不怀好意,你得拒绝知不知道?”
夏盈光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地说知道。
音乐厅楼下,专门等着那位女钢琴家的宋豫川,一眼就注意到了被另一个男人揽在怀里的夏盈光。她裙子是中长设计,露一截脚踝,穿一双五公分高的裸色高跟鞋,其余的部位都被布料遮得很严实,但不难看出来她身材很好,前凸后翘、
可……这是有主了?
宋豫川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但是是小城市,他大学在南城读,二十岁不到就开始创业,成立了一家互娱公司。他是最早一批吃这蛋糕的人,到现如今六、七年过去了,公司开发了很热门的搜索引擎,靠着这个也赚了不少钱。
现在他才刚满二十六岁,堪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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