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相公?”康倍嘉问,手指轻佻的从下巴滑到胸前,挑开衣襟就想伸手进去软玉温香。
“你能别那么急色吗?”况承影按住衣襟,以及衣襟下作乱的手,“晚饭准备好了,先吃饭吧。”
“怎么不穿鞋子。”康倍嘉拉住转身要走的况承影。
“鞋子在卧室。”况承影没好气的说,“你觉得拖鞋和这身衣服配吗?免得你又说我跳戏。”
“等等。”康倍嘉说,自己换了家居拖鞋,把手机什么的放在玄关处,打横抱起况承影往餐厅走去。“这样就不会出戏了,不穿鞋踩着地上容易着凉。”
“喂喂喂。”突然被抱起的况承影有点始料不及,“你能不能不时刻记着卖弄你那把子力气。”
“好像又轻了一点。”康倍嘉颠了颠怀里的人说。
“拍抗战片啊,不需要气色那么好。”况承影说。
“接接古装剧,耍耍帅就挺好的,要不拍现代剧也行。怎么接抗战剧了。”康倍嘉把况承影放到凳子上,“现在抗战剧也没什么好本子,大众也审美疲劳了,手撕鬼子被吐槽的还不够吗。我得和小陈说一说,这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了。”
“我对演戏有追求。”况承影说,“我要说几遍你才会当真啊。”
“好好好,你对演戏有追求,我不干涉。”康倍嘉说。两人对坐着吃晚饭。康倍嘉抬头看穿着古装的况承影吃牛排。
“看什么?”况承影问他。
“有点出戏啊,今天该准备点心粥之类的。”康倍嘉笑说。
“只有这个最简单快捷,爱吃吃,不吃拉倒。”况承影说。
“啊,脾气有点暴躁啊,怪我把你从通州叫回来了?”康倍嘉问。
“怎么敢,你可是金主大人。”况承影说。
“知道就好。”康倍嘉突然语调一装,面上的表情也变了,嘴角向下,眼睛微眯,“你可是大爷我用三千两银子买回来的,不好好伺候大爷,大爷可是要回去找你妈妈算账的。”
况承影额角一跳,喜欢角色扮演的金主真难伺候,还是要故作哀戚的说,“大爷饶命啊,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妈妈桑会打死我的。”
“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康倍嘉邪笑说,“过来,伺候大爷进餐。”
况承影心里的小人都快要把白眼翻出眼眶了,但还是顺从的走过去,康倍嘉拍拍自己的大腿,况承影僵着身体坐上去。
康倍嘉搂着他的腰,“在楼里就是这么学的?腰这么硬也能是头牌?”
况承影咬牙笑着说,“大爷说笑了,我还没挂牌呢就被你买来了,哪里来的头牌。”
“大爷我可是花了三千两,你们春风楼挂出来的头牌也不过这个价吧。”康倍嘉一幅难道我是被骗了的表情。
况承影更加惊讶的表情说,“大爷,我是百花楼的啊。春风楼那样低俗的名字才不会是我待过的地方呢。”
康倍嘉噗嗤一下笑出来,“百花楼这种名字也比春风楼好不到哪去。”
况承影拿袖子遮住脸,嘤嘤嘤假哭道,“大爷在别处还有金屋藏娇,何苦还来招惹我。现在连百花楼都嫌弃起来,你觉得春风楼好,你去找他去啊。”
“哭什么,虽然你腰硬又不会伺候,大爷我还是最疼你。”康倍嘉去摸他的下巴说。
“嘴上说的好听。”况承影把头偏到一边,好像真的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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