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手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骂道:“贱人!本殿和父皇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找别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浑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过她,却是对着双乳抽打,更多的是助兴,不会真的伤她。今天却不一样,他刚才一鞭从肩头甩过小腹,破开皮肉,抽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然而她的血无法博得半分怜惜,男人不断咒骂不断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她开始躲鞭子,转过身去,背上又破开了,鲜血直流,凄惨至极。
“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话啊!”连烨失心疯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简直要将她打死打残!
她无声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贱人!当初扮得纯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肏烂的骚货!”他的眼眸渐渐布满血丝,好似索命的厉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蚕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仅是低贱的妓女,还是个不认主子的狗东西,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好气!好气!好想杀了她!杀了她!
“别打了,呜呜呜……”她半边脸还肿着,前胸后背又破开十余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连烨终于抛开了皮鞭,整个人大口喘息,几乎无法站稳。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开肉绽,更是震伤心肺。她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只濒死的弱兽。
死了也好,他脸上绽开疯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连烨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侧,一只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下意识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连梅蕊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眼缝里却满是泪水,向两旁鬓角坠落……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是看着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亲,不必为这禁忌的爱恋痛苦伤神,也不必受父皇要挟任人摆布……
在窒息的瞬间,他却是松开了手。
她已经昏了过去,下意识张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肏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穴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穴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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