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氏愣愣的点头,“自然。”
“两人同行,却未免冷清,若得多些人陪伴,倒是热闹些,也免得我心慌。”
“我前些时日听闻李、何两位夫人亦有此意,倒可相邀一同。”
“那极好。你不知道,我这些时日,心慌慌的,又听了那算卦的说话,更是怕得不得了,我听闻这一带多山贼,是故早有去祈福之心,却迟迟不敢出门,就怕那一劫,应在了这些山贼上——”
李周氏又说了些安慰话,再聊了些今日时兴的话题,祈云才告辞离去。
李周氏把芸娘的说话告诉了李东祥。李东祥大为不解,他有“山贼”背景,秋芸娘若是怕“劫应在了山贼上”,却又如何来接触她?
想了半宿,想到某可能,猛然心惊——
惊完后,又觉得实在太荒谬:若是说秋云娘试图通过他的手让山贼掳走虽说可以解释得通她为何找他,但这样一来,她的名声如何?
要知道,这里就算百夷汇集、民风相对比较开放,可是汉人间,还是很注重女子名节的,若真有女子被山贼掳走的这种事发生,这个女子只有两种下场:一,自尽或者被族人逼迫致死以保全全族名声;二,入(家)庵、庙青灯古佛地过一生。李东祥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子,都不会也不敢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这秋小娘子看着不想个不正常的啊!
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缘由?
他也曾想过对方要钱的可能,若是要钱,她手上握有他把柄,她只需要随便借口办个什么诞什么宴,他自会“闻歌知雅意“送上大礼,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李东祥百思不得其解,苦闷不已。如果可以,他真想冲到芸娘跟前问个清楚,可是他知道,芸娘肯定不会直接告诉他、吩咐他如何行事以至落下把柄——
如此细心,如此难缠。
李东祥只恨自己没有更多的信息以便琢磨清楚她。
韩东彪是粗人心思,一咬牙,对李东祥做了一个“砍头“的东西,”不如......
李东祥摆了摆手,“不妥。”若是她出了事,只怕自己也跑不掉,现在说来,他们到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再让你嫂子打听清楚......这几日......你......寨子里的人就先别动了,等我吩咐。”
“大哥,难道我们就要受她威胁听她差遣,不过一封信而已。现在又过去了,她又没证据,我们何必怕她。”韩东彪急了,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在他看来,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直接捏死得了,何足惧。
李东祥素知他粗人一个,心计是全无的,不由得笑了起来,带点安慰性质地说道:“她威胁我们、差遣我们,何尝不是给了我们机会?就想你说的,她一个黄毛丫头能干什么大事,要钱,我们给钱,要人,也给他,损失不了多少,我们却是可以凭借着他,接触到镇南王府、勇毅侯,何乐而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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