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还没等话说完,那个女人直接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可就相当惬意了。
对门全家来了好几趟,不是来认错道歉,就是送礼送东西,全都被苏绒长袖善舞的挡了回去。
“这诉讼,真不是我们的事情,我们家也绝不会提民事诉讼,”苏绒一脸歉意的看着瞬间苍老的小昭妈道:“但是刑事诉讼的事情,我们家托关系也没办法解决,这是检察院的事情。”
“可是……”
“这花瓶是我朋友寄存在这儿的,若是自家的东西,肯定不会急着报警。”苏绒两三句话就把全家撇了个干净,什么锅都不肯接:“但愿这不是真货吧。”
鉴定结果一出来,既不好也不坏。
这花瓶虽说是个赝品,但也是五六十年前仿制的,价格保守估计值一千元以上。
如果确定是建国前的仿品,价格也至少在三千以上,构成情节较轻的盗窃罪。
无论如何,他们家得有个人被拘留一段日子了。
事情这么一闹,温家是彻底的清净了。
邻里上下都传开了这事儿,从前试图占点好处的人家,现在都知道他们家又有钱又心狠,都不事先警告一声,说报警就报警。
原先来攀交情装熟的大爷大妈,也都自觉地离他们家敬而远之。
家里终于恢复了安宁与和谐。
苏绒虽说从头到尾都没闹脾气,却还是被扣了个悍妇的名头。
“怎么会突然想闹这一出?”温穆打量着手中的落梅图,笑的无奈又宠溺:“他们若是喜欢,送他们便是了。”
“那可不行。”苏绒窝在他的怀里,惬意的如猫儿一样:“我老公的画,那都是我的宝贝。”
“多大人了,”温穆刮了刮她的鼻头,轻声道:“都依你。”
苏绒转身趴在他怀里,打量着老公的模样。
温穆的眉眼,都如墨画一样。
他的线条温润又平和,整个人的气息都如同一块暖玉。
好看的让她移不开眼睛。
苏绒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松墨气味,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
“嗯?”他放下画轴,抱紧了她:“怎么突然粘人起来。”
还没等苏绒开口,门铃又一次响了起来。
谁啊……
苏绒又凑过去亲了一口,下床过去开门。
“小苏?骆姐呢?”一对中年夫妇抱着儿子走进来,完全不管她的存在,径直换了拖鞋。
那男孩看起来都十岁多了,还赖在他妈的怀里,小眼睛贼溜溜的打量着屋子里的各种东西。
“这是你婆家的亲戚……都姓吴,喊吴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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