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欲望煽动,他最愿意给予她的,还是毫无保留的炽热的爱。
没有猴急的脱衣服,也没有任何玩味和挑逗。他更在意她疼不疼,跪的累不累。
在这一刻,苏绒才感觉得到,一种久违的脱戏感。
她把这个俊美的男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可他凝视自己如爱人。
等自己把这家的奇葩搞定,原主回到只属于他们的家时,相比未来会很幸福吧。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当坏女人是有门槛的。
既要聪明,又要心狠,二者缺一不可。
苏绒便践行的不折不扣。
脱戏归脱戏,但她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捆成粽子,可是为了更彻底的好好享用他。
苏绒抬起头眯着眼看他,略一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便环住了他的脖颈,悄声凑在耳侧问道:“惊喜么?”
“小东西……”陆平扣住她的腰,湿热的吻蜿蜒向下。
温情的气氛开始不断升温。
还没等他摸索着解开她锁骨前的扣子,远处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叩门声。
苏绒抚摸着他的腰身,含笑不语。
陆平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他单手解着旗袍前襟的贝母扣,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眸再度交换一个毫无间隙的深吻。
下一刻,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苏绒身体一僵,心知是谁回来了。
她确实清楚所有人今天的行程,却假装不清楚,琢磨着能不能让陆平撞上这个点。
没想到还真赌对了。
公公容易疲倦,逛完回来肯定回屋睡觉了。
能过来继续折腾的,只有周雅芝。
两个人依旧交缠的抱在一起,偏生脚步声由远及近,卧室的门紧接着被叩了叩。
苏绒抬眸对着陆平眨眼一笑,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来,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假装已沉沉睡去。
陆平低头瞥了眼相当兴奋的小陆平,又看了眼只露出来一缕碎发的媳妇,强忍着兴致被打断的不悦感,下床穿上睡袍。
周雅芝在门外等的略有些不耐烦,又伸手试图拧开紧锁的门把手,唤道:“平平,睡了吗?”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放低了:“绒绒也在里面?”
陆平抬手把苏绒的头发也掖进被子里,转身去开了门:“没有,妈,是我累了想睡会儿。”
他可不想承认苏绒在屋子里。
被自己老妈撞破这种事情,简直是不自在到极点了好吗。
周雅芝怀疑的瞥了眼昏暗的室内,不多考虑的抬头看向他:“就你一个?妈跟你说,这容容啊,是越来越——”
“妈。”在清楚所有情况之后,陆平几乎无法再忍受周雅芝这样无休无止的告状和抹黑,直接打断道:“布丁是自己吃的巧克力吗。”
“什么?”周雅芝愣了下,颇为不自然的侧眼看向别处:“你先听我说,我刚才去问……”
“妈。”陆平任由她继续絮叨,压着话头淡淡道:“昨晚的碟子,真的是绒绒砸的么。”
“她一暴躁就爱砸东西,又不是一两天了。”周雅芝露出惋惜的神情,做作的叹了口气道:“这盘子这么好的质地……可是骨瓷的啊。”
这媳妇,确实要好好教训了。
估计再添油加醋的说几顿,儿子就该明白过来,这家里真靠得住的,也只有她这个操劳的妈。
“可是,绒绒在我面前,从来没有砸过一个东西。”陆平隐忍着内心的烦躁和压抑,看着她缓缓道:“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周雅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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