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
又骑着马走近了些,公主府的青铜狮子,如今苏烈在天子赐的马上看着,觉得现在看着没那么高大了。
可是他的眸子还是死定在公主府前的两个白色黑字的灯笼!
公主府发生了什么?
“苏将军,公主里边有情!”
不是公主有事,苏烈遂放了心,于是下马,将缰绳给了亲兵让他们等候在此。
公主府一切如旧,唯一变了的是府内的梁柱上多了许多白绫。
是谁故去了,还是什么…秦王妃是七月末薨的,这应该不是为秦王妃,秦王更不可能。
只有一种可能,十月班师回朝出了两件大事,苟君集之子被处斩,连同国公府几个将领一起。接着是线子告发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监察御史李峤派人到会昌寺查探搜到玉枕。
天子便下旨将辩机腰斩于市。
当天,长安城内竟然安静的可怕,无人求情,无人去观看。
绕过前院,丫鬟带他去的是北院。
北院刚到丫鬟就躬身退下了,“诶~”苏烈本想再问她一下关于公主的事情。
终究还是没问,回过身,就看见高阳公主凤冠霞帔,立在楼前,似乎在等自己。
苏烈极少看她穿成这样,大肃礼制,除了皇帝,就连皇后都不得穿着正红,除了婚嫁之时。
他心中的疑惑很多很多,苦楚也很多。
“臣,参见公主殿下!”
苏烈很习惯的行了一个男子的跪拜大礼,雪地上很快印了几个洞。
“你与我,已经是同级了!”
公主与王同级,国公次之,但是苏烈如今受封镇西大将军,手里握着的是兵权。
也是多年来天子第一次放权,苏烈知道天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南下,北上,东征,接下来不就是西伐吗。
“臣始终都是公主的臣子!”
天淑将他扶起来,摸着那盔甲遮盖不到的部分,“你瘦了许多!”
“公主何尝不是。”
天淑欣慰的笑了笑,可是眼里那破碎的泪光掩盖不了心中的酸痛,“如此,配不上你的,始终是我!”
苏烈一征,“长安能有今日,都是公主所赐,长安的名字,苏烈,定方,都是公主所起,长安这一生都是公主的人!”
定方是他的字,她当初所想,以长安的本事,安定一方又有何难。
“你如今有了这一切,也不用再守着我这样的人吃力不讨好,不是很好吗?”
苏烈用力的摇头否决,甚至酸楚将泪水不断送出。
“长安不想要这些功名利禄,长安只想要公主,只求长伴公主身侧。”
天淑笑了笑,“你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苏烈圆着眼睛,不明所以。
“可是,已经晚了。”公主眼里的长安瞪着自己,一副慌张失措的样子。
“你若早些说出来,或许…”天淑又笑了笑,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怎么又怪到长安身上了。
“为什么,长安愿意为公主再次抛弃这一切!”长安将明光甲的头盔取下扔至地上。
当年灭突厥一战结束后封赏,天子问长安想要什么,长安只说了一句话:臣只想回到公主身边。
天子没有立即回复他,而是等了许多天,等到天子封了突厥王,封了杨政道,封了一切有功之臣后,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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