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应考的人还真不少,那些个不愿意去学馆苦学的贵家子弟,都偷闲来考乡试,因为有鬼,所以无惧,他们不学,或者是不学精,但志在必得,因为有钱,有权。
“当家的,你当真不管了?”柳母劝着柳昭,但柳昭怒气未消。
“我看着他就来气,让他长长见识,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是天。”柳昭怒说着,喝了一口闷茶。
“错过了这次便错过了科举,下次便要再过四年,这四年…”
柳昭暗叹了口气:“他若没中便将环儿接回来。”
柳母有些失神
“环儿,会回来么?”柳环得性子两个人最清楚不过,她那个固执的女子,还有那分厉害,性子刚烈,他们并非不知道。
“我未曾想到那薛礼是个顽固不化之人,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会将环儿嫁给她。”
“嫁,是环儿自己的意思,咱们又能怎么办?”
“就是那丫头要嫁,我也是不会应允的!”
二老当这个小女儿是心头肉,她的待遇比她那两个哥哥好太多,她也比她那两个兄长聪明太多,太多。性子烈倒也仁爱,若她是男儿,那么这河东柳氏继承人非她莫属罢,可惜生来是个女儿身,生来便注定要嫁人离家,纵使二老想留也是不能留的。
柳环到了家中,薛礼不舍的让她做一点事,什么都自己扛,薛母很是不满,每次夜里都有要找他谈话,这柳环进了薛家门便是薛家的人,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让薛礼不要这么傻,但薛礼不好直接顶撞母亲,便拿自己的女儿身搪塞,说那柳环不嫌自己已经是很好的了,让薛母莫要在嫌弃什么。
柳环去附近不远的集市里当了首饰,换了许多菜回家,想等着明日薛礼回来做一桌饭菜。
柳环不是那种深闺的大家小姐,只会女红,以及所谓的礼,养尊处优,其实平常女子会的她也会,只是薛礼不让。
见柳环回来带了那么多东西回来,薛母不大高兴。
“明知家中情况,还如此奢侈,殊不知你现已经是我薛家的媳妇了,举止还如自家那样?”柳母数落着不满。
“母亲,我只是看薛郎读书辛苦,便买些补品,好让他明日放榜回来后吃的好些。”乡试不比科举,正月里考试二月才放榜,而乡试一般第二日就放榜了。
“你若真有心,就多替他做些事,别整日闲着。”
“…”
柳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用的是自己的首饰所换的钱,怎的就惹薛母不快了,更何况自己也没有闲着,房里那女工可是一直未停呢,秀些去卖了贴补家用,她在自家中时,是极少做这些的,那玉手都被扎了好多次,薛礼每回回来都要心疼一阵,让她不要做这些,可她都没有听。
柳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认着错,她不想与他的母亲计较什么,知他夹在中间会为难,所以宁愿自己吃些亏好了。
第二日中午时分,太阳没有那么毒辣,藏在云端里。
薛礼回来了,趴在驴子上,驴子送他回来的?而且醉得不醒人事,要不是这驴子认路,还不知他会去到哪里呢,柳环不由得一惊。
他素来不爱喝酒,不是不会喝,而是怕喝酒误事,所以只在大婚那日喝过,为了壮胆,他自知身份特殊,所以他不敢喝酒,可是今儿是怎么了,恐怕柳环已经知道了。
“天要负我,奈之若何!”薛礼哭笑着,手不停地指着头顶上的天,柳环忙得把她扶下来。
见是妻子,薛礼有些惭愧,脸一红:“我,没用!”三个字,有些道歉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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