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还是艳阳天,今日却阴暗了下来,东都的天气时常有变,乌云密布空中,好在轿撵上有着伞。
李峤没有得到皇帝的回复,于是看着窗外道:“昨儿还是好好的天!”
天无痕站起来:“这事容朕考虑考虑!”扔下话,天无痕坐上轿撵就离开了。
待天无痕走后,李峤虚了一口气,摇头道:“陛下,这事您没有考虑的机会!”
人之十几就有生育,若将近三十,那么则肯定有患,李峤虽不知为何,但他知道,皇帝的做法不就是在做准备吗。
早做晚做都是一样的。
皇储的事,天子都不想任何人干预,他同样也是。
但容不得他再三考虑,因为第二日上朝时,他烦心的事来了。
朝臣请奏,一一上表要求皇帝充实后宫。
他坐于朝堂上是苦笑不得,朝臣们除了白段还以为是皇后身体有什么问题,导致无子嗣。
“先帝的路让朝廷动荡不安,望陛下以天下为重!”
“以天下为重!”
好一个以天下为重,满朝文武大臣,哪一个不是想着能将自己的女儿家室送入后宫,以求博得恩宠,让自己飞黄腾达。
面对着满朝文武的跪拜请求,连白段都跟着请求了,她还能说什么。
“陛下,十几年前举荐太尉大人孙,未果,立得是太师大人之女,到如今无功啊!”说话的是兵部尚书苟君集,苟君集自然是郑氏党的人。
言辞分明就是将矛头指向白段。
太师是白段继父亲之后又一加封,一直都有,而太尉则是天无痕在夺兵权后加封给郑州的,都无实权。
丞相原本是三省长官,但实际只有白段一人,尚书左仆射,尚书令一直空缺着,多次有人上表,都遭天无痕拒绝。
白段坐不住了,但开口的是老将,上柱国,刑部尚书李靖,李靖不是左相白段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朝臣皆知。
肃朝的开国大将,战神,天无痕所敬重的人。
“苟大人,将先帝与陛下比,未免太过了吧,将无嗣之过指向皇后,是何用意,满朝皆知文德皇后辅佐陛下之贤惠!”
苟君集面对指责不慌不忙:“那李大人是说皇上咯?”
这一句,李靖百口莫辩,涨红着一张老脸,一般的武将遇到这种诬陷恐怕都会破口大骂吧,但黎靖性情沉厚,善于明察,他见皇帝迟迟没做声,也就闭了嘴。
苟君集敢如此,原在于他也是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他是苏航的部下,亦对先帝有恨。
“皇上,时年太尉之孙立后时才八岁,外孙六岁,故陛下立了同年的文德皇后,然今太尉孙去年出嫁,如今外孙出落到碧玉之年,不失当年皇后风采,且出身书香世家,必定也是贤惠之人,望陛下考虑!”
附议的还有一些大臣,文臣武将皆有。
“太尉弟之女,今也复回,今也是婚配之年!”
大臣们一个个推荐着哪家的姑娘,听的天无痕有些心烦意燥。
郑州的孙女早就嫁给了地方的王爷,而外孙则是朱遂良的女儿。
弘文馆十八学士之一,书香门第到是不假,但朱遂良的只是个小小的史官,并没有多大的作为,虽有才但因是郑州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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