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菱柔与穆世济都心知肚明。呵呵,不过是想让我更加听你的话罢了,她也没有回话,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很平常的呼吸。
“侯爷,其实郡主是…”张景原本想道出昌顺府遇刺一事,是穆世济误会了郡主。
“子陆你退下吧。”
“郡主…”张景伸出半只手,随后又抱拳只得听令。
“唯。”
穆菱柔很倔强,比谁都倔强,同时她那股傲气更是。她不愿意多说,更不愿意做那些没必要的解释。她所认为的是,明白的人需要你解释么?不明白的人,又值得你去解释么。
穆世济看了看离开的张景,顺势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顺了顺喉咙:“我穆世济就你一个女儿,希望你好自为之。”喝茶低头间,双手顺茶时顿住——眼睛盯着穆菱柔道。
“知道了。”穆世济很善于察言观色,穆菱柔也是。
“走吧走吧。”放下茶杯穆世济语速渐快的道了句。
穆菱柔侧了侧身(宫廷礼仪)没有回自己的一方小院,而是去了侯府西院房。因为她母亲在哪里,肃朝的长公主天锦舒却住在侯府的偏房内,不过这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偏房远离大堂,前厅,只是和穆菱柔的一方小院挨着,极少有人来。
侯府的前庭后院,正房偏房都修建的十分大,但是很空旷,布局很复杂。府外山石环绕。以前穆菱柔总是不解这是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她学了那道家人宗之术,便明白了,侯府不简单。
穆菱柔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天锦舒的房内还是依旧很冷清,不知道多少年她都是一个人一直待在里面,身边有个丫鬟,但是丫鬟是不能住在这的,有时候穆菱柔会来看她。
天锦舒不是不能出去,而是她不愿意出去,怕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止不住心中的怒火。
“娘”
“是菱柔吗?”天锦舒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一声极其轻柔的话。
“嗯”天锦舒这才从内室走出来打开门,热泪盈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她一样命苦的女儿。
“回来啦?”
“嗯”
这一别就是小半年,穆菱柔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也是穆世济拿来威胁她的棋子。亦或者是拿着母女二人相互威胁。
“山高路远的虽然娘不希望你舟车劳顿,可是能够出去也是好的,总比日日待在这穆府受气的要好,有太后的旨意就算他不愿意你去,那也不能抗旨。”
“我知道的,娘,就是让你一个人又独守空房了。”
“自从来了这并州,搬进了这侯府,十几年都过去了,又算得了什么呢。”为人母期盼的就是子女安好,长公主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娘,您身为长公主,其实若是不愿意,稍一封信于宫中,宫中的人自会明白,何必受这等苦。”穆菱柔说的意思天锦舒何尝不明白,可她还是摇摇头。
“几十年的情分,况且这不是我自己选的吗?皇家远没有你想那么通情达理。”遇人不淑,她认命了。这是灭族之罪,传出去会让侯府遭灭门之灾。这于天家的名声更加不好,天锦舒贵为长公主,前半生极尽荣华,她也是个儒弱之人,她知道最后不过是鱼死网破,那么还不如现在这个局面呢,至少穆菱柔是安全的。
穆菱柔不懂,她当然不懂,单单一个情字就会让她不知所错,她只觉得母亲傻,为什么守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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