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
“吾妻。”吾妻一词口出,真是羡煞众人啊。能让皇帝言为妻子,置身于险境中心心挂念,梦中呼喊的妻子。这女子,是何等幸福?
“素闻皇后那惊为天下人之姿,今日见到,果然如此。” 南婉突然有点对那夜她问他的谁更美有些羞愧,眼前这人的绝色,何人能及?
“公主过奖了,公主在南诏不也是艳绝六诏,若是皇上喜欢,我可让出这中宫之主的位子。”她看着南婉随后又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咳咳”他将手卷起拳头放至嘴边轻咳了一声。
南婉有些尴尬,女人之间的感觉与对话,白沐雪一眼就明白了。南婉喜欢天无痕,琥珀色眸子看他的眼神,他自己不自知,可是白沐雪看出来了。
“若当时你知道朕是皇帝还会放了朕么?”他总觉得气氛有些怪,都无话可说,他总要找个话题。
“还记得我当初说的话吗?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依旧如此。” 南婉很机智,那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故意这样说的含糊不清,就是想探探白沐雪的底。
“从你的信中可以看出,你比南逻更具有雄心,若你不阻止,或许南诏不仅能统五诏,还可以是天下。你,不后悔?”
“既已救君,未曾悔过。”
他不喜欢南婉,但是由衷的感激,还有欣赏。也许现在他也觉得,南婉和他很像,这也是南婉当初为何救他的原因。
“有心无意,何须要多说。公主从远方赶来东都,我夫妻二人定当尽地主之宜。”她都改说夫妻了…虽然帝后本就是夫妻,但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她,逾矩了。
南婉望了望白沐雪,那琥珀色的眸子停留了片刻:果然,天子的女人都不简单。
他不知,为何今日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如此反常,似乎换了一人…
晚宴款待南诏的使臣,昭明殿内灯火通明,这是用来接待重级人员而修的大殿,只次于太元殿。
歌舞升平,一番酒宴赏舞,南婉坐大殿左旁之首,依次是南诏的大臣,右侧则是肃朝重臣,首座自然是天无痕与白沐雪。
酒过三巡,除了两国之事未层谈及其他。
“前几日南诏发来文书,你要大婚了?” 他打着饱嗝,用手捂着嘴问道。
他突然的一问,如同针扎在心头一般疼痛。遂点头。
“是他吗?”
她再次点头。
他将眉头锁起,却不知身旁那人比他更加不悦。
“你既然不喜,又为何要答应。”他不明白,南诏王视她为生命,只要她不愿意谁又可以强求。
“我若不答应,何来这安宁?”
他愣了一下,“是因为肃朝么?” 他没有说是因为我么?
她没有说话,那个所谓的婚约,她很讨厌,只是南诏百姓的意愿,她父王的意愿。她曾记得母妃临死时和她说过,感情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要随意,也不要任由他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他是南诏公认的天才,我想,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吧。”南婉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他疑心极重,又怎么会不知道实情。
“终究都是一场政治!”他叹息一口气,他与这南诏公主竟然如此相似。
“陛下与皇后又何尝不是一场政治?”南婉的话,似有意,又似无意。
他只僵住,南婉的话是对的,起初这真的只是一场政治,一场利用。
他不知道,白沐雪此时的手是凉的,心也是,与她的对话。他未曾察觉,字字珠玑可是有心人句句听进心中,句句锥心。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一命还一命,你不亏欠朕什么了。”
南婉的决定是为了他,他即使察觉不到那份情素却也知道恩情。
“我说过,我救人从不需要理由。”
他亦沉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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