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看,用这个换怎么样?”她拿起簪子递给老者。
大惊 “这玉…” 老者虽在这里打鱼,不过是近年来才搬到这里,不只是何原因。
“她命都要没了,不会舍不得这簪子的。”
那老者没有接话,不是那个簪子的问题,而是这女子的身世,很可疑,但是又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女子,若不及时医治,怕是凶多吉少。
“谔老爷子,今年您可当了不少东西了,如今还有东西可当?”那当铺的伙计打着笑脸,打量着这个七八十岁的老者,年纪虽然大,但是气宇轩昂,不过附近的人也是知道他们是今年才搬到这里来打鱼的,究竟是什么人也没人知道。
他拿出那簪子,伙计笑了笑,仔细的瞧了瞧,“做工不行,顶多这个数。”他摊开了手指,下意识的望了望老者。
“老头子我什么样的玉没见过,但这种淳厚的天然之物,恐怕只能…”老者收口没在接下去,没在讲价钱,因为伙计给的价钱除了买药还能剩很多。
忙弄了半天终于将伤势稳住了,那老者又看了看那女子,不禁深思起来。
“她好了,就让她快些离开。”那老者深沉的说着。
“为什么?”她不解,爷爷总是做些那样出人意料的事,离了大家,搬到这里来也是。
“一个个的都是废物?朕平日里养你们有什么用。”行宫大殿之上,他彻夜未眠,等来的消息,就是没有消息,他彻底震怒,指着那些颔首的大臣,军官,怒骂道。
“皇上,臣等…实在是淄河太过大,寻遍了都没有,若是人落去淄河…只怕。”那些军官头子不知道寻的是皇后,所以觉得这样说实情也没什么。
“只怕什么!”
“顺着河流漂走。”
“那就给朕继续找,找不到提头来见,滚!”他指着大殿的正门哄道,待他们走后,他失神的倒坐在大殿的台阶上,不出声,只是躺着,看着大殿房梁。
看见天无痕那样心烦的样子,居元招呼着所有人退下了。
“主子。”居元心疼的叫了他一声。
“你说,朕做这么多,还有意义么?”
居元皱眉,知道他,灰心极了 “可是一切都有定数,娘娘她,吉人自有天相。”
“是朕,把她弄丢了,朕…”他坐起,手无处安放。
“可是主子,这天下还需要您,您还需要振作。”
“不不不。”他反常,失神,失心疯的摆了摆手,用着那种像是疯癫的语气说着。
“他们,不需要朕,都巴不得朕,早一点死,山东的士族,瞧不起咱们,那好,朕要将他们…”他那眼睛布满血丝,无论今日有无结果,他都要回东都了,因为太后在催,朝中不稳,天下不稳,这些他都不在乎,只是,人是在青州丢的,山东丢的,而最忌讳皇族的就是那些他打压的山东旧贵族,梁朝的那些旧臣。
他那杀心,很重,那早已经被泪水润红了的眼,血丝布满。
青州不是都城,且不说久留有隐患,就算是朝臣,也不会答应他留在这里,找人,轻重关系,他并非不知,可是那失去的人,在他眼里,与天下,孰轻孰重。
帝王家从不会交心,更不会轻易付之,可他的确是用了情,动了心,他修了封密函,将他派在各臣处的探子眼线,全部调到青州,就连太后给他的双来,他也一并调来,他们都是天生的神探,如果要寻人,没有人比他们更厉害。
周兴是明的过来,被他封了巡察使,出使青州。
“主子!”双来与周兴,行动的很快,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挖地三尺,给朕将人找出来。”
“唯” 找的是皇后,他们知道。
“另外将青州的士族,前朝的那些人,这次幕后的人,给朕全部彻查清楚。” 他红着眼,语气过重的说着。
“太后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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