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将舌头从花穴里收回来,看着刚才被他肏得有些红肿的花户,两片蚌肉还没有完全合拢,那颗躲在里面的小阴蒂也怯生生地探出头来。他舌尖一转便袭了上去,将那颗嫩芽玩弄得又肿又硬,夏如嫣倒抽一口凉气,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咬住手指咿咿呀呀呜咽个不停,像是小猫咪在哭一样,勾得傅长卿心尖尖都在发颤。
一缕晶亮的蜜液从穴口缓缓淌了出来,美人儿小腹不住抽搐,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情欲染成了粉红,两条细白的大腿无力地往两边张开,当中湿哒哒的穴嘴儿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嗷嗷待哺一般。
男人眼神暗了暗,爬起身将早已胀得发痛的性器抵在了上面,硕大的菇头烫得穴嘴儿微微一颤,旋即又迫不及待地吮了上来,一口口将大肉棒往里面拖去。
傅长卿劲腰微微下沉,然后狠狠往前一撞,整根阳物以极强的力道蛮横地撞在了花心上,之前本就被肏得绵软的宫口毫无半点抵抗之力,瞬间便被滚烫的肉冠顶了进去。
“啊——”
夏如嫣美眸圆睁,发出一阵急促的惊呼,接踵而来的便是男人不遗余力的肏干,他掐住女人细软的腰肢,将狰狞的欲望飞快送进花穴之中,淫水像是开了阀一般汩汩往外流淌,被男人的胯部撞得四处飞溅,没多会儿功夫身下的床单便被浸出了大大小小的密集水渍。
女人眼里噙着泪,断断续续的哼鸣从鼻腔里溢出,脸上无助的表情让傅长卿看了更涌起一股肆掠的欲望,他一边飞速挺动着腰肢,一边俯下身用力咬住了她的唇。
来自男人的掠夺让夏如嫣只能被动地仰头承受,胸前一双傲人雪峰也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嫣红的肉粒与他的时不时相互磨蹭,强劲的电流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引发起阵阵颤栗。
夏如嫣颤巍巍地抬起胳膊圈住男人后颈,却又被他深深的一记顶弄给干得失了魂儿,傅长卿用双手与唇舌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而体内那根作恶的凶器也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将她送上极乐的浪尖。大脑像是断电一样频繁处于空白,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也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这个男人主宰,他不管对她做些什么都能让她迅速到达高潮,然后在哭喊中彻底哑了嗓子。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看着傅长卿俊美的面容,狭长凤目中掺杂了浓烈的欲望和深沉的爱意,还飞快闪过一丝让她分辨不明的情绪,她来不及细想便又被他拖入欲望的深渊,彻彻底底地沉沦在欢愉之中。
仿佛永远不知餍足一般,傅长卿将夏如嫣一直折腾到第二日凌晨,看着女人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他轻轻将她汗湿的鬓发撩到耳后,看了半晌女人沉睡的小脸,最终将她搂入了怀里。
傅长卿紧紧抱着夏如嫣,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黑沉的眸子里欲望渐渐褪去,留下来的是浓重的占有欲和淡淡的不安。越爱她心里就越患得患失,所以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都要将她折腾大半宿,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只有通过她在亲密之时毫不保留的回应,他才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才会觉得其实她也是爱自己的。
他从未如此想要抓住某个东西不放,即使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怀里,但他总忍不住去想,以后为了别人,她会不会又要再次放弃他?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舍不得,他贪恋她身上的气息,贪恋她的一颦一笑,贪恋她的一切,他发自内心地渴望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彻底留在自己身边。
傅长卿眼中浮现一抹厉色,赵恒以后乖乖的便好,若是再不听话,那他就只能使些非常手段了。
厂公且慢(三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