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萧敛顿住了——抱着他的腰的手,贴在后腰处的体温,行走间的摩擦……
靠!只要对上这家伙,自己的冷静都被狗吃了!
萧敛低咒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撒手!”
“我要是撒手你就跑了!”朱逸峮加大力度,“你当我傻啊?!”
可不是傻……萧敛简直想揍人:“我——”拳头抬起来,忍了又忍,忿忿放下,“我干!”
朱逸峮不确定地抬头,被他恶狠狠的神色吓了一跳,继而眨眨眼,不怕死又问了句:“你是在骂我还是说你答应了?”
“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萧敛气得牙痒痒,“快给我撒手!”
再三看了他几眼,确定他不会逃跑,朱逸峮才慢吞吞地收回手,站直身体后还不忘嫌弃:“早答应不就好了,我这是给你锻炼的机会,以后出去还多了门手艺呢……”
萧敛气结。
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朱守业乐呵呵看他俩闹腾,这时候看他们似乎说好了才插嘴问:“你们在说啥?别忙聊天了。得赶着刚消毒的劲儿干活。”完了他问朱逸峮,“不用碘伏,怎么洗刀子?这时候可不敢让猪崽生病,防疫站都不开门了。”
朱逸峮摆手:“知道知道。所以我才说让大壮动手,用风系异能,嗖嗖两下,该切切该割割,完全不需要消毒。”
“啊?”朱守业愣住,转头就看萧敛黑着脸,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大,大壮不行吧?他又没做过。”
“嘿,老爸你放心,我第一次做的时候不也做得挺好的吗?干活的经验,都是做出来的,你得让人试试。”朱逸峮信心满满地拍拍萧敛的肩膀,“你要相信我们大壮!而且,这不还有你在边上看着嘛。”
朱守业想多说几句,看了看萧敛的黑脸,呐呐不敢多说,心里却忍不住疑惑——儿子怎么就不怕朱大壮呢?
接下来他就顾不上多想,那厢朱逸峮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给萧敛讲解阉猪细节,从局部消毒,到下刀,再到挤睾//丸,到最后的再次消毒,他生怕朱逸峮哪里没说对,忙凝神细听,偶尔还补充两句。
萧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但是想到牛皮糖似的朱逸峮和自己那控制不住的……他只得全程黑着脸听朱逸峮讲解,完了还用风系异能试着操作各种消毒液,确保不浪费每一滴朱逸峮口中珍贵的消毒液。
等该说的都说明白,朱逸峮开始摩拳擦掌。
祭出牵牛花藤,他就指挥起来了:“大壮,准备——”他打量那虎视眈眈的风猪,以及后头的小猪崽们,“先把风猪给我电晕,我会将它捆起来别让它碍事,然后我们再去抓小猪崽们。”
既然已经做下决定,萧敛也不含糊,带着憋屈和某种不可言说的泄愤心里,他的手用力一挥。
晴空朗日下,他的雷系异能几不可察。
朱逸峮只觉微光一闪,转瞬间,猪圈里头传来一声“砰”地巨响。他急忙定睛看去,那头风猪哼都没哼一声就瘫倒在地。
要不是它的四蹄还在颤动,朱逸峮会以为朱大壮这是挟私报复,直接杀了他们家这头大公猪。
确认风猪还活着,朱逸峮将手中藤蔓一甩,将风猪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保证这头风猪暂时没法捣乱。
做完这个,他跟朱守业齐齐松了口气。
朱守业忙不迭跑进猪圈,将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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