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立夏,姥爷我依旧不张扬,披着我的面具,捋着我的胡子,做我的幕后老板,每日日立三干而
起,等着翠花给我端茶倒水送饭,倒是他们三人辛苦的忙里忙外,外带照顾我,还要忍受我的任性,不
过我内疚感一点也没有,反而乐在其中。
一日,实在是无聊透顶,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伟大理想,于是重新分配了我的胡子,由三撇变成两
撇,让翠花给我炒了五大袋瓜子,在忘忧忘情楼的中间不定时地摆起了地摊。顺变撑了个大棚伞。摆了
两张桌子,免费送茶水
第一天,没有人买瓜子,倒是有人问我大棚伞卖不卖。
第二天,米人买瓜子,有两个八婆白白喝了两壶茶水。我在第二壶里放了不少灶灰,看他们以后还
敢不敢白喝。
第三天,一个小孩子流着鼻涕看着我,我捉起一把瓜子砸了他一脸。丫我最痛恨小孩了,特别是乱
流鼻涕的小女孩。
第四天,福来挤出时间跑过来愣是陪着我坐了半个时辰,然后急急忙忙的被拽走了。
第五天,翠花也来了,不过是来送饭的。念叨我不好好吃饭,竟是虐待自己的身体,这么大太阳的
还摆摊。不过也没办法,收拾了碗筷后也走了。
第六天,周掌柜经过,算盘吧嗒吧嗒的,头都不回,没有多看我一眼飘过。
第七天,瓜子皮了,扔掉了一大半,没有扔掉的都事已经让我自己吃掉的,翠花送来五小袋新鲜的
瓜子,我又开始了。
第八天,哗哗来了,看见我笑了半天,说听他二哥说我在这里,来捧场。买了半斤瓜子。我没给他
要钱。小子也不客气,不过,后来来了两个挺干净的小孩,各买了几样的瓜子,说是带回去给小姐们消
遣。所谓小姐,这条街上也就是忘忧的姑娘们了。有女童的都是比较高等的。
第九天,来了一堆小孩,说是要买瓜子给小姐公子们。我本着新鲜开张,买一送一。卖出去一大半
。
第十天,卖瓜子走上了正常的轨道。来的小孩子们越来越多了,我已经能叫出几个的名字了。送了
他们免费的瓜子,用迷你袋子包好,他们挺乐的。
然后,瓜子越卖越火,别的地方的书童跑过来买。我和小孩子们越混越熟,不少开始在这里喝茶聊
天,免费磨牙。吉吉经过,盯着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免费送给他俩包,他p颠p颠的抱着走了。“你还真能
搞。怪人。”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
二十天后,卖瓜子要开始排队了。我也怕累,从忘情楼里边找来两个年幼的帮我摆摊,我就坐在河
边树下乘凉发困。
一个月后,卖瓜子的队伍少了一半。因为花楼已经免费供应给小姐小官门零嘴,不过是限量的,从
瓜子,到果铺,到西瓜冰,应有尽有。怕是对他们的皮肤不好,每个人吃的什么都是严格控制的。当然
越高级的越少限制,他们比我们当老板的更清楚自己那张脸皮的价值。
然后卖瓜子的摊子不见了,因为老爷我已经摸清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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