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福来安排一下。”周掌柜的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我摸摸小猪的肚皮,当成枕头躺下来。
蓝天,白云,二月底的天空,即使是在海圳这样的南方,还是有些寒冷。
迷茫中,似乎看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老鹰。一定是海鸥,看错了,一定是。
“哎呦,这不是厦老爷么?怎么一个多月不见,您越发的精神了。”尚未踏入二元堂的大门,就听见了比母鸡还难听的声音。废话,在我的魔鬼减肥方案下,瘦了一半,当然精神了。只见厦商嘴角裂开,腰板挺得更直了。
这个地方他想必不陌生,因为他那八位妇人中有六位就是这里的出身。
倒不是说夏商他家有多开放,不在乎门当户对,而是这个二元堂里出身的娘们不简单,竟然让老奸巨滑的厦老妇人妥协了一次又一次,娶了一位又一位不生崽的母猪。
我跟着厦小猪的后面,不吭声,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老鸨,似乎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莫非她身后还有什么靠山。
“阿福!快点,贵客来了,愣什么愣,倒茶上酒。”老鸨冲着看到我有些不自然的福来吆喝着,接着拖着她那圆规似的身材替她替大的上楼。
“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厦老爷来了,接客喽!”
(逆境:太经典了,早就想说这一句话了,总算让我有机会说出来了。 )
于是我和厦小猪,还有女扮男装的翠华坐在金光闪闪的包房内,喝着不知道放了多少春药的茶水,看着福来领了一批又一批地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我挥挥手,赶走,再进来,我再挥挥手,再度赶走。
“老爷,这都不满意,您到底要什么样的啊?”福来苦着脸,看着我。
“半仙,您说呢?”厦小猪对于我有一种潜意识里的畏惧,什么都听我说。估计是做针灸试验品的不良症状。
“叫你们的头牌出来。又不是掏不起钱,这些胭脂水粉,还不入我的眼呢!哼!”我抱怨。
“可是。爷。”福来凑过来。“听说这头牌可不好见,”压低了声音。“我来了几个月,也没有见到过呢。”
“废话少说。厦商,掏钱。”
啪啪,一万辆银票扔到了桌子上。
“呵呵呵呵。”福来收起来银票,笑眯眯的退下。
“我也没有见过这里的头牌呢,来了这么多次。”厦商罗嗦。“每次来都是醉醺醺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清醒后就发现又多了一房媳妇。”
那是你笨。
“厦老爷。”老鸨消失后又出现了,大概没有料到这回厦上这么不好下料。废话,就你那三等春药,想玩我,早着呢。我可吃这些东西长大的,早就免疫了。
“您要见头牌。”老鸨看看厦商,看看我。
“对。我又不是掏不起钱。”厦商嘟囔着脸,面色发狠。好样的,没有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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