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动静可谓不小,早有村民将居氏族长唤出来打听情况。族长先是听到白鑫说来看田地,接着得知两位少爷的身份,立即表示要陪同。
白鑫心里暗自得意,自然不会反对。有这么个居氏族长在,这里的村民还敢来找麻烦?少爷们带来的仆人可不是吃素的。
果然,田福吉事先安排好的几个村民看着他们族长十分殷勤地陪笑在外来者身边,哪里敢动手,眼睁睁地看着白鑫和田福安言笑晏晏、交接土地,顺遂无比。田福安的二十几亩田虽然东一块西一块很是零散,但位置都还不错,起码在运输方面容易些,毕竟这里是丘陵地带。
事情办妥后,田福安先回去,白鑫让他到自家食铺,找林大拿钱、到衙门过户田契。此事占用的时间比白鑫预计的要少,在黄仲瑛催促之前,他们爬上了村落后山。
等田福吉收到消息赶来时,白鑫已然在后山上设置陷阱。黄仲瑛兴致勃勃,也不要仆从帮忙,一面看白鑫动作一面自己动手。公良子轩倒是对弯弓射猎更感兴趣,提溜着一张弓领着几人走到远处随性而为,走前还放下话来:“阿瑛,今日你我比一比谁的猎物多,如何?”
一向以恬静淡雅形象示人的黄二少爷此刻挽起袖子,嘿咻嘿咻忙碌不已,脂玉的脸庞透出红云,高洁的额眉上沁出淡淡汗水。他也顾不得掏出手绢了,直接抬起胳膊轻拭热汗。听了子轩的提议,他丝毫没有犹豫,十分坦然地微微扬眉,“哦?你确定不是欺负人?”
“哼,换做往日,我自然不会与你比较。不过,你现在身边可有一位‘师-父’帮忙呢。”公良子轩加重了“师父”二字的语调,换来黄仲瑛自信一笑。
“那就比一比,加上彩头才更有意思。”
“输者上花楼当众弹一曲?”
黄仲瑛不比公良子轩爱玩,花街柳巷对于他来说,可谓禁地,仅仅被一干公子少爷们强拉去走了一遭,到花楼弹曲这样的赌注,着实有些重了。然而一旦他赢了,弹曲的人便成了子轩,所谓终日赏花却当了一回花,也是一大笑话。这般思量一番,黄二少欣然应允:“就这么着!”
眼见着子轩带人消失在树林间,黄仲瑛转头便问白鑫:“阿鑫,光靠设陷阱,这一时半会怕抓不到多少猎物吧?”
今日托黄二少的福,顺利办成事,白鑫自当投桃报李,尽力给他帮忙。因此,白鑫给出了个主意:“仲瑛兄可留下两人守在这,我同其他人分左右过去往四周包抄,把这一片的猎物驱赶过来,来个瓮中捉鳖,猎物匆忙逃窜难以察觉此处有陷阱。到时仲瑛兄藏在应隐蔽处正好练练箭法。”
黄仲瑛听了,觉得有理,当即指了两人留下,其余交给白鑫安排。因着黄仲瑛没有多少武艺,他阿姆特意派遣六个看家护卫以及两名青壮家丁随行,不像公良子轩只带了四人过来。
白鑫也不推让,直接点出四人令向左边出发,走到约莫数十丈的地方,一面沿着圆弧形的走向往白鑫三人靠拢,一面尽可能地驱赶走兽飞禽。那四人恰好遇见了公良子轩一伙,被问出了目的,顿时激起公良少爷的斗志。
朝右边走了一会,白鑫让随同的两人按计划行事,最终会与反方向的四人汇合,他自己则脱离了旁人的视线。先去巡视附近是否有猛兽,然后也不必他再做什么,只要他往那里一站,周遭基本一片安静,想抓只小野鸡都要费大力气。真不知该说他这样的体质是好还是坏。
今日天气不错,阿金难得没有窝在后院的某个角落睡觉,白鑫便把它带来了。此时无人在旁,白鑫将阿金放了出来,叮嘱它按时返回,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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