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鑫正恨着呢,原想到这白宝贵好歹也是白老爷子的亲孙,看在老爷子的面上,让他少受点痛苦,这才一时心软还让他头脑清醒。然而,他这番无赖样子,叫白鑫想到了郑氏,更加恼恨,只道:有什么样的种,就生出什么样的果,此话诚不欺我。懒怠得听他废话,白鑫握拳对着白宝贵脖颈重重锤下,叫他立即昏死过去,这才拖着他的身体回到林家。
满院子狼藉,看得人心头火起。关上院门,白鑫将白宝贵随手仍在地上,开门进屋拿了绳子出来,把这五人一个个绑结实了,蒙上他们的脑袋,一齐拖到角落淋雨便不再管他们。
这五人胃口十分大,每人都带着一个可装十来只鸡鸭的笼子,这是打算将林家这些鸡鸭一网打尽!要不是担心自己力道过大,连着敲两下把人给敲死了不好办,白鑫恨不得再给他们一人敲一脑袋。
窝棚已然毁坏不能用了,白鑫只得开了厨屋,在灶后放柴草的位置,临时给鸡鸭们安置一处窝点。清点一下鸡鸭数目,活的抓到临时草窝堆着,死的有七八只被白鑫随手给放进一个笼子里。贼子们下手哪里讲究轻重,这些鸡鸭本来待在窝棚里面就泡了雨水,被抓到时挣扎中受伤的,扛不住直接死了,被棚顶砸到的有三只。
雨势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一波接着一波下来。白鑫把灶点燃,烧火给家禽们驱寒,要不然等到明早又得死几只,甚至会出现鸡瘟。至于院子里堆着的几个人只能自求多福。
眼看是回不去了,白鑫准备今晚就在林家睡觉,他又进去厨房看看小东西们烤火烤得如何。突然,院门发出响动!白鑫一下子惊跳起来:莫非这几人还有帮手?!
他快速从挂着各式刀具的墙壁上抽出一把,躲在窗口小心往外瞄——咦?那不是!
白鑫脑子里刚想着,身体已经窜出去,奔向进了院门的长流水,急忙捂住他的嘴悄然道:“别说话!去屋里!”
这一惊一乍的,弄得长流水下意识放轻手脚,把院门闩上后,随着白鑫一同到厨房。待白鑫帮他脱下雨具,方问:“怎么了?出事了?!”
白鑫点点头,指着灶后,表情异常沉重地说:“进了几个偷鸡贼,被我抓到了,鸡鸭死了七只,剩下的全在这,外头窝棚什么样你刚才也看到了。”
“啊?!”长流水惊惶失措喊出半个音,自己立即捂住了嘴,接着便要扒开白鑫的衣服,压低着声音道:“看让我瞧瞧你受伤没?你竟敢一人对付五人!不要命了吗!等我告诉爸爸让她关你禁闭!”
白鑫张开双手让他摸了个遍,眼里波澜荡漾,口中劝慰道:“除了淋一身雨溅一身泥,我好着呢!”
没曾想,长流水又说了一句:“好赖叫上我来帮你啊!村里那些小子们都打不过我的!”
原来他以为来偷窃的是小孩。白鑫哭笑不得,待他检查过自己后,才拉着他缓缓道:“阿水,我说了你别慌。”
长流水奇怪地看着他,乖乖点头。白鑫接着道:“那五个被我捆住了,仍在院子里呢。其中一个是我白家大伯的儿子白宝贵,另外四个我没看清楚是谁,不过皆是成人。”
阿水脸色越变越难看,若是几个小孩,揍一顿之后仍出去便是,这里的村民对于孩子偷鸡摸狗的行为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当事双方为此打骂干架,其他人不会如何为难孩子。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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