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
温情染这几日尽是被迫跟在沐霆椹身边伺候,说是伺候,也不用她干嘛,整日等着挨他肏弄灌精便成,射完了还要拿玉杵堵在里头。
她还得扶着腰,甸着个满是精液的大肚子跟在他身侧,在人前走来走去,活像是怀了几个月身孕的小妇人。
可怪就怪在这里。
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在府里被个男人随意奸淫,这些人却是见怪不怪,若是撞见他两亲热,也只是避过一旁,一点儿要来救她的意思也无。
若是下人如此,可以理解为沐霆椹淫威正胜,无人敢惹,但就连她那知府爹都如此,不仅没想过要解救她,更甚者还在旁推波助澜,就怕沐霆椹对她没了兴趣。
便说道今日,沐霆椹与那刘知府在书房内议事,温情染本想趁机躲懒,才往门口挪了两步便叫沐霆椹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腰带。
哪儿去?
温情染忙是抓住被他扯松的腰带,生怕下一秒衣服都要叫他扯散了架,支支吾吾道:我我去趟茅厕
她肚子原就涨得厉害,那么多的阳精堵在里头,还塞了根玉杵,肚子坠坠的往下落,这般说也不算是假话。
哪知沐霆椹这厮丝毫不近人情,长臂往后一收,便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
憋着。在这里端茶倒水,主子还在忙,哪有伺候人的先走的道理。
温情染嘟着嘴正想反驳,一旁的刘知府忙是对她使眼色,一面说道:对对对,殿下说的对,既是要伺候且当尽心才是,还不快给殿下倒茶。
这端茶倒水,找谁来干还不是一样,偏要让她杵在这!
温情染嘴撅得老高,心里不服气,又无处发泄,这府里所有人都向着他,他说一就是一,哪有她说话的份儿。
一时茶具摔得乒乓响,倒完了水,把茶壶往那台面上重重一放,砰的一声,壶盖都被震得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