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棒还没来得及软下来,却是又被她夹得胀大了起来。
“嘶…浪货…”昙鸾恨骂了一声,将她翻过身,扶着那湿淋淋的大鸡吧又捅了回去。
两人直干了半日,昙鸾在她穴中连灌入好几泡精液,直烫得她连连抽搐,全身发软,直缓了半天劲才回过神来。
待是她从榻上爬起,见着昙鸾神清清爽的坐回案旁,却是一肚子火气,扯了榻上的枕头便往他那处丢。
昙鸾听见动静,回头恰是见那石枕砰的一声落在床边,却是皱了皱眉。
“是没把你干爽?这会子又开始闹脾气?”他放下手里的书,靠着椅背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口气倒似在教训个不懂事的孩子。
温情染被他盯的背脊发毛,却是觉着自己似乎过分了,便撑着床沿又去勾那个被她丢下地的石枕。
在他冷眼里却是别的话也不敢说,直将那枕头又垫回脑袋下,侧过身面对着墙,直不想在与他对视,却是错过了昙鸾眼底的笑意…
待是夜里温正卿又扮成大夫过来与温情染看诊,自是又与她云雨了一番。临走前却是说道,后面不便在乔装进来,只怕要与她别上一段时日。
温情染听闻此言自是泪眼婆娑,直坐在床边搂着他垂泪,却是不肯将人放走。
温正卿见她模样自是心痛,但却也无奈,只安慰道:“我过几日便会在京城盘下一间宅子,以后便留在京都,染染不怕,爹爹总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这话总算是让温情染稍微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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