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离开,凌渊才慢慢转头继续问蒋月生,“我哥,在哪儿。”
蒋月生将拐杖夹在咯吱窝下,举双手发誓,“没骗你,真是看你快醒了才走的,一个小时前还陪你身边呢。”
“?”凌渊眼中满是不解,哥哥是知道自己要醒了才走的?
蒋月生大叹一口气,“羡哥留了话给你,说让你痊愈后自己去见他。”
凌渊闻言一愣,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跟着黯淡下来。哥哥生气了。
沉默了片刻,凌渊又问起另一个他关心的问题,“人,抓到了吗?”
“狙击枪手抓到了,羡哥亲自审的,该知道的消息都已经拿到,现在在找那家伙身后的人。”蒋月生大致给凌渊说了下过程和得到的消息,但对于那个地下室的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一言带过。
凌渊点头,不一会儿有闭上了眼。蒋月生看他实在虚弱,便轻声退出房间,让他能好好入睡休养,自己传话筒的任务已经结束,接下去得去忙别的了。
凌渊醒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他病房外再次聚满了凌家人,不同于上次,这回一个个都提着花篮来表示慰问。只可惜,病怏怏的族长无情拒绝,一个不许放进来。接下去的半个月,除了他的主治大夫和护士,凌渊不见任何人,专心养病。要尽快恢复,这样才能去见哥哥。
配合治疗的病人总是让医生护士们比较有好感,而像凌渊这样身份尊贵又丝毫不端架子的病人,尤其难得。
另一边,在凌渊醒之前就离开了的凌之羡,此刻正坐在凌建山的书房里。
“阿渊醒了?”凌建山半眯着眼悠悠问道。
凌之羡“嗯”了一声作回应,心里想着阿渊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既然他醒了,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凌之羡和凌建山因为已故凌镇山的缘故,两人关系并不算好。说句难听的,就算凌建山死了,凌之羡也未必会肯出席葬礼。
“我来拿阿渊的遗嘱。”凌之羡说。
凌建山嗤笑道“他让我保管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交给你。你未免太肆意。”
凌之羡直视他,说:“阿渊如今没事,那份东西不过是一份无用书,你要留着干什么。”
凌建山“哼”了一声,“这次替你挡枪,谁知道之后还会不会替你出什么事。”
“我不会让他再出事。”凌之羡声音并未提高,但语气却郑重异常。
凌建山端详他半晌,十分冷然开口:“你们两兄弟间可真重情义。是我老糊涂记错了吗,你可不像这么有心的人。”
凌之羡不置可否。
凌建山恨恨道,“镇山那样器重你,你说走就走,怎么,出去几年就转了性子想回来当好哥哥了不成?那我倒希望凌渊真死了好,之前看着还有个族长的样子,可终究不过和其他人一样,是个没用的。”
话音刚落,凌之羡目光已经变得锐利。
凌建山却不为所动,“当年你要离开,他就赶着为你收拾后续;如今你回来有人要杀你,他居然连枪都愿意为你挡,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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