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干扰,凌之羡开始专心顶他,一下一下,每下都是又深又准。凌渊很快到达临界点,在凌之羡前后抚弄下射了出来。凌之羡静等他高潮过去,之后将他翻到在床上,侧着身一通狂插至射出。凌之羡抽出阴茎,扯掉保险套,起身开了床头灯,去浴室拿热毛巾为凌渊擦拭。
凌渊闭着眼睛享受着凌之羡的细心,脸上是高潮后的红晕,待凌之羡将被子盖到他身上,他才微微睁开眼,问道,“哥哥,为什么不直接射在里面?”
正在擦自己的凌之羡一愣,继而回答说:“我查了资料说射在里面不好,处理起来不方便,也容易生病。阿渊不喜欢有套吗?”
“嗯。”凌渊望着凌之羡疲软了却依旧很有规模的下身,点头道。
凌之羡有点意外,但依然点头。擦完身体,凌之羡便关灯上床搂着凌渊睡觉。
凌渊听着凌之羡均匀的呼吸,确定他已经睡着,这才睁开眼。月光微亮,凌渊看着身边人的睡颜,心中默道:哥哥,快点爱上我吧。
24、
第二天中午,钱先河病房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蒋月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钱先河感叹,然后转头对凌渊挤挤眼道,“你今天不和羡哥在家吗?话说,他今天怎么没来,不会是被你榨干了吧~”
凌渊坐在不远处睨了他一眼,不理会这八卦的话题。他早上本来想叫蒋月生来凌宅,突然想起哥哥早上出门时说让自己有空去看下钱先河,他便改了想法,让蒋月生直接去钱先河病房等自己。
病床上的钱先河重度昏迷已经两个月,医院护工每天都会给他做全身肌肉按摩,但即使如此,单靠营养液支撑的身体还是在迅速消瘦、松垮下去。
凌渊转而道:“那人现在关哪里?”
“嘿嘿~”蒋月生笑得一阵猥琐,他随意扒拉了两下头发道,“放心吧,我把小丁关得好好的。”接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昨晚电话里的内容,仿佛肯定凌渊那时候什么都没听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为什么他事后没有逃?”
“他逃了啊。”看凌渊不解,蒋月生解释,“可这事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那小丁看没什么动静,就以为没事,前几天才偷偷回来照顾他妈了。”
凌渊挑眉,倒是颇为意外。蒋月生耸耸肩,“妈宝一个,可孝顺了。本来还挺嘴硬的,但一提他妈立马全崩。我估计那找他办事的人也是看准了这点。”
“他只说那人是手腕有黑痣吗?”
“在左手手腕内侧,另外身高大概177左右的男人,偏瘦。没了。”
“就这样?”线索实在太少。
“小丁说他一共见过那男人三次,但每次那人都隔着坐在车里,且全身全副武装,他看不清样貌。车牌号他给我,我查了是个套牌。手腕上那颗黑痣是第二次见面小丁说想不干了,对方伸手拉他的时候,他看到的。那次男人扔了一袋钱给他,他想起他妈的债,一个犹豫就接下了。”蒋月生道。
凌渊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身前,开始理思绪:“也就是说,有人知道凌远集团会有一批货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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