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轩说完,转身走出了医院。
杜云轩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警局报案。
警员一听他说被人强暴和监禁,罪行如此严重,当然不敢轻忽,立即把他请进内室做笔录,两个警员坐在桌子对面,一个负责询问,一个负责笔录。
听见杜云轩说到自己的可怕经歷,警员先是惊愕,然后显得相当气愤。
「法治社会,竟然会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事!」
杜云轩端整的轮廓,苍白的脸庞,优雅中逸出一丝虚弱,还有压抑着羞愤的沉着诉述,极大地引发了警员的同情心。
连负责笔录的那一位警员都破口大骂,说这种人渣一定要抓捕归案,否则社会不寧。骂到口渴,端起桌上的水杯来润嗓子。
「你知道侵犯你的男人的名字?」询问的那位警员问。
「是。」杜云轩说,「他叫古策。」
噗!
隔壁正在喝水的负责笔录的警员,一口茶喷到了对面墙上。
「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警员忙乱地放下杯子。
「古策。」
「古代的古?」
「是,」杜云轩冷静地说,「策略的策。」
「他是在自己的住所侵犯你的,那他的住所地址是……」
杜云轩说出了古策那栋奢华别墅的详细地址。
「你在这裡坐一下,我们很快回来。」做笔录的警员把负责询问的警员扯了出去。
不到片刻,两人都回来了,表情严肃地和杜云轩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杜云轩先生,对於你所说的事,请问你有证据吗?有人证吗?」警员忽然换了一副冷漠的公事公办的面孔。
「有人证,」杜云轩思索着回答,「但他们和那男人是一伙的,不会为我作证。」
「那物证呢?例如精液什么的。」
「没有。」在医院躺了几天,每天都有护士专门为他擦身清洁。
何况,那个强暴犯在每次完事后,都很享受……亲自为他清理的乐趣……
「那你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喽?」警员说完这一句,好像鬆了一口气,把笔录本合上。
「我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曾经把我绑起来,我的手腕上有瘀痕。」杜云轩把手递过去。
白玉般的手腕上,确实有些微瘀青,但是经过医院的照顾,每天敷贵重的药物,已经很淡很淡了。
「看起来不像綑绑伤,可能是自己碰到哪裡了吧。」警员似乎不想再延长彼此的对话,拿着笔录本站起来,「不好意思,没有任何证据,只凭你个人的说法,我们没有办法受理这个案件。」
杜云轩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站起来,离开了警局。
随后,他找了另一个警局,情况大同小异,只要一听见古策的名字,报案这件事就无疾而终。
古策这两个字,就像一个神圣的魔咒。
没有人敢触碰。
杜云轩试了两个警局后,对古策的了解又深入了一点。但他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把自己当成女人使用,还肆无忌惮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混蛋。
杜云轩改变方向,决定去找律师。
可很快他发现,和警局比起来,律师更不是可以为他主持正义的对象,有一位姓铁的律师,甚至很诚恳地,免费地给了建议,「杜先生,你还年轻,何必惹上这种人物。来日方长,算了吧。」
「他犯了罪,难道就没有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方法?」
「事实上……」铁律师无奈地点明真相,「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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