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曦冥依然漫不经心:“再说吧。”他若有后,齐七该睡不着了!
鹰风流挫败的耸拉下脑袋,齐国的两皇制度真变态,他非常怀疑,这个制度就是让兄弟互相残杀的诱饵,一定是跟齐国有仇的人定下,奇怪的事齐国竟然无人废除这项制度,齐国至今没被内斗斗死,不得不让人惊叹齐国的储备。
鹰风流身体越过桌面,神奇的对鹰风流笑:“哥,宫里新进来了一批美人,你要是……”
“年龄大了,力不从心。”
鹰风流险些没被骆曦冥吐出的话噎死!老老实实的窝回座位里,不敢再触这个问题。
大殿门吱呀一声响起,鹰风流立即正座,再看向表哥的位置时,已经没了有人来过的痕迹,鹰风流叹口气才看向进来的公公手里端着的浓汤。
……
草长莺飞的三月天,万物开阖,生机盎然,又是一个好时节。
悠扬的背诵声在焰国最高府邸响起,吐字清晰,入耳软腻:
“教民亲爱,莫善于孝,教民礼顺,莫善于悌;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礼者,敬而已矣。故……”
敏学殿内,子车世绕过背书的太子,停在伏案而书的二殿下身边,见他正‘仔细’的描绘手里的墨汁,手上,身上,沾染了一团团黑漆漆的墨汁。
子车世站定,一身暗蓝色直筒高腰长袍,长发披散在肩上,二十七八的年龄沉稳内敛,笑颜不达眼底,隐隐透出危险之势:“二殿下,您背后面内容。”
焰乐茫然的抬起头,无邪的大眼睛‘纯纯’的望向子车世。仿佛处落人间的天使,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
子车世稳住那双眼睛带来的震撼,坚持道:“二殿下,请您背诵后面的内容。”
焰乐见百试百灵的效果失败,颓丧的垂下脑袋,小脑袋无辜的耸拉下去,委屈的坐着继续背,声音透着无尽的委屈:“故敬……敬其父,则……则……则……”声音越来越小,头垂得越来越低,胜雪的小脖子上一圈长命锁衬托的他更加可怜。最后则字卡在嗓子里,隐隐有委屈的哭声穿出。
焰令听得心疼不已,急忙回头要帮弟弟背诵。
子车世瞬间看过去,凌厉的目光如有实质,恭手恭敬的道:“太子殿下,二殿下已是亲王,为人子当懂孝悌,为府主当懂御下,为君子当懂礼仪,才能立于世俗之地,太子殿下一定不忍害了睦王是不是。”
焰令无波的看向子车世,不内疚不所动,前一刻的心疼在离开焰乐身上时消失殆尽:“父皇说,为天下主,求的是,所亲之人快意!”说完就这么看着子车世,不畏惧,不讨好,以四岁稚龄,坦然面对父皇的宠妃。
子车世闻言,顿时有种被气得升天的错觉,这孩子到底像谁!聪慧、高傲、不触犯他的底线什么都好说话,若是触及他不喜的事,就是周天也说不动他分毫!若不是皇后娘娘天天苦口婆心的劝他活泼一点,他都怀疑是皇后报复皇上,专门把太子调教的如此难以相处。
子车世想到‘相处’,不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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