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的瑶华假山处,一行禁卫军一字排开,围成一方占地百亩的场地,任二殿下玩乐。
嫩芽抽出骨头,羞涩的挂在树上,还未来得及施展抱负,已经被重重射入一箭。第二支箭蓄势待发,暗影重重。
距离树干五十米处,焰乐养着头,略带鄙视的望着射箭的那字,粉雕玉琢的小脸若佛前童子,比那未开败的梅花还要娇艳三分,浓眉凤眼,一看一瞪间竟已有万种风情。
如今年已两岁有余的他穿着一身藕色的常服,外面罩了一件黑色滚红狐的披风,鲜红的色泽趁着他微微扬起的骄傲笑脸像一颗上好的樱桃,惹人怜爱。
此刻他在春寒的冷风中握着一张做小的弓,蔑视的看着五爹爹稳稳的把利箭射在靶子上。
辛一忍已眉目疏朗,长成的身体若山间之松,挺拔坚毅,跟着黑胡学了五年,如今他已能骑马飞驰,与军中将士丝毫不差,他松了弓见二殿下正看着他,心中无限骄傲:“看到没,肩要稳、眼要准,你刚才那样乱射更本不能中,再来!”
俊美不可直视的小家伙,顿时把弓箭扔在地上,嫣红的小嘴若火山爆发一般突然吼道:“我不要你教!我要二爹爹!你笨死了!不能把箭射入一个点里!我要二爹爹!”然后开始不讲理的大喊:“二爹爹!二爹爹!你不疼乐乐了!换个笨爹爹来教我!”
辛一忍顿时被喊的心慌意乱,苏义今天外出有朝事,特意嘱咐自己休沐一天教他弓箭,想不到就把正主得罪了。
辛一忍赶紧安慰他:“别喊了,别喊了,五爹爹就算不能射到一点但都射树上了,一样能教你。”你连十米都射不中,挑拣什么!难怪没师父愿意教你,性格糟糕、脾气暴躁除了你爹谁治的了你,若不是你长了一张人见人爱的脸,他今天也不来。
“我不要!不要我要二爹爹!”
远远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无尚危险:“让父皇听听!这是谁家孩子这么没礼貌,惹自家爹爹生气!”
焰乐闻言小眼顿时闪亮,若惊鸿的飞雁、似脱茧的蝴蝶瞬间冲到皇上身边,高兴的抱住皇上的大腿:“父皇!父皇!你来看儿臣了是不是!哥哥好!”不慎礼貌的问候过后,满眼放光的仰着头开着皇上,晶亮的眼睛仿若五彩霞光:“父皇,你是来教儿臣射箭的吗?”
周天一把把小儿子抱起来,惹来一片悦耳的笑声:“小东西!你是一国殿下,怎能如市井小儿撒泼无赖,你五爹爹箭术高超,五年便有如今的造诣,你五年,不见得能射中百米外的树。”
小焰乐歪着头,揽着最爱的爹爹的脖子,天真的问:“可我像五爹爹一样大的时候一定能射中百米外同一点的位置,他却不能!孩儿要他教来何用?”
辛一忍被说的满面通红,却不能反驳,他确实笨了点,但这些年因为身份,以无人敢‘直言不讳’:“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小殿下聪慧可人,将来……定比微臣有作为。”这孩子小时候明明小小的,不知道沈飞怎么养,现在力道无穷不说还事实喜欢拔尖!一反他生父温和的性子,稍不如意就要大吵大闹!完全被宠坏的样子!
周天深知她家老二的脾气,若说有什么不妥吗?其实也没啥,他地位如此,生父又骄纵,完全符合现在孩子的傲慢,只是伺候在他身边的人多了,才显得他时时在发脾气:“一忍今天休沐?”
辛一忍没料到皇上会问他,急忙恭手道:“回皇上,是。”
“正好,朕带他们去科学院,你也一起来,苏义呢?他今天忙什么?”说着抱着老二迈步出宫:“朕不是说让他暂缓对东部案的处置,那些人定是因为一时贪念才助了外来之力倒卖‘珍品’出国。”
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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