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想着大儿子晚上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也是想儿子便把儿子叫来问问。
宋谨行把所想的话跟母亲说了,想探探母亲是不是知道什么:“娘,爹相中是哪家的女儿?”
玉姝本不在意的心瞬间揪起:“你确定他说是门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亲事?”还没有说定就言是绝好的亲事!除了心中的所想,玉姝不认为会错。
“娘,出什么事了?是谁家的孩子,若是人品好……”
玉姝没让儿子说完,坚决的对儿子道:“你别管!明日你进宫请旨,让皇后准了虑之和唐家小姐的婚事。”
宋谨行有些拿不定注意:“爹这里……”
玉姝目光坚定,脸色难看:“这里不用你担心,明天一早就去请旨,你爹心中再好的亲事也不如虑之重要!”怕就怕宋岩尰打的是那个注意!
哼!这时候想起她儿子了,怎么不见他去让洛氏的孙子去!她怎么忘了洛氏现在不是正妻,他想用还嫌身份不够!干脆他再娶一房自己生个去,正好赶上皇上四十多了选秀!
这些话她断不会对儿子说,警告了儿子几句让儿子走了:“如果你父亲问,就说来我这问了安。”
宋谨行突然觉的满头雾水,怎么会这样,母亲知道什么如此慌乱,父亲又预备给虑之定谁?
……
天还未亮,炽烈的亮光不甘寂寞的冲破日夜线,或许是一时兴奋用力过猛,此刻并无力道,只有亮眼的金光恐吓世人。
当早朝之时,天空早已大亮,阳光也有些慎人,现在已经汗流浃背即便穿着夏日的朝服也挡不住一阵阵的热浪,但这点相比高位上端坐着的帝王,又不算什么,只好低眉顺目的聆听教诲。
今日的早朝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一样庄严的大殿,一样冷情的帝王,连皇上口中宣读的决定也看似不是什么大事,细细说起来,皇上不是一位合格的朗诵者,仿佛国家要事到了他嘴里转一圈都变的微不足道。
苏水渠趁着众臣聆听圣训的时候,悄悄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本以为是自己突然决意之事,应该不会被察觉,突然与皇上读着读着看过来的笑颜撞上,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立即脸色微红的垂下头,暗恼皇上故意为之。
周天是好心告诉他自己没事,别说偷看自己,就是谁呼吸变了频率她也有感,比如辛成和孙康德。
辛成呼吸时而沉重时而快速,似乎正想着介于兴奋和纠结的事,且自己一心一意的想着,根本没听自己早朝说了什么,看来他最近是闲了,该回家歇歇。
孙康德比之要沉得住气,他一直在看孙清沐,可惜孙清沐距离他靠后,他迫于无奈只能盯着自己脚下高长的台阶,隔一段时间上抬一点,估计还得过那么一会才能看到自己的脚。
周天继续平静无波的念着她其实很在乎的国事,就像下面的人也知道自己在乎所以都老老实实的做完并听着。
欧阳逆羽已经递回了一道折子,他未谈及军政弊端,反而把官员的日常罗列了一遍,对于不善这些的周天尚且猜不出欧阳逆羽奏折背后的意思,她只需要看欧阳逆羽最直观的表述就可。
苏义站在众臣中,肆无忌惮的看着皇上,看着看着仿佛觉得嗓子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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