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吉被打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从未收过如此委屈的她眼里早已流下泪水,呜咽的喊着什么,却发不出声响,莫名的惊恐从心底升起,仿佛辛尚琴的出现是一条毒蛇让她心生寒意。
跟在陆公公身边的太监都是练过的,不要说打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就是宫里的主子他们以前也打过。
外面,苏老夫人也听得出来,台上唱戏的越唱越好听了:“瞧这个筋斗,翻的是模是样,真功夫啊。”
旁边坐着的老夫人也忍不住道:“可不,看刚才的小碎步,走的那叫个漂亮,我看戏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扎实的碎步。”
“呦!快看,又一个筋斗,还是原地空翻。”苏老夫人的心揪了起来为情节突然紧张,目不转睛的从人家的基本功上回神。
三位夫人再次沉寂在戏文里,这次恨不得替里面受委屈的小媳妇哭了,苏老夫人就差拿着手里的拐杖打她家不明事理的老爷。
另一边,周天坐在主位,跟大家闲聊:“我不觉的粮仓放在四季城有什么不妥,你也在四季城坐了一年多太守,应该知道四季城的储备量之大,减少了不少来往的路程。”
袁光誉不觉的:“短期粮仓光誉自当没想法,但长期的实在不妥,粮食不容易储存,为什么不选在冰冻区,这些粮食三四年根本用不上。”他这次进盛都就是为了让皇上收回成命。
周天握着骆曦冥最喜欢的玉扇鄙视袁光誉:“都放在不拉屎的地界,等朝廷用的时候敌人一把火早烧光了。”
孙清沐认同的点点头:“到底是储存方式需要改进,若能让粮食在梅雨季长期保存就好了。”
苏义冷哼:“粮食是能在水里泡的玩意?要我说与其在不存在的技术上浪费时间,不如一年换一批储备粮,这样粮仓里的谷子永远都是新鲜的。”
周天忍不住瞧瞧他的脑袋:“笨蛋,照你的意思全焰国以后都吃沉米烂糠。”
苏义揉揉脑袋,讨好一笑:“苏义不如少爷聪明嘛?少爷想到什么主意没有。”说着为周天添满茶水,殷勤的看着她。
周天闻言气恼的用扇子抵歪他的脑袋:“去去去,就你事多。”这事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懂其中的弯弯肠子,哎,原来粮食多了也是个问题,她记得历朝历代似乎都有虫蛀的情况,莫非以后储存够五年的粮食都要拿来喂马?
苏水渠坐在几人中间喝着茶不轻易插话,这些事不是他能力范畴,他亦不会开口惹了事端。
下面坐的三位没这么淡定,吓的早已面无血色,能被苏义、孙清沐、袁光誉恭敬对待的人,已经不用猜了。
三人紧张的连台上的戏子换了人都没有察觉。
袁光誉看皇上一眼,虽然多了位有能力的皇上,事事要报备有点不习惯,但解决不了的问题有人给想办法,还是令他轻松不少:“皇上不如问问鹰殿下。”
周天猛然想起她还有飞鸽传书的胖情人,想想,袁光誉说的有道理,鹰齐两国储备丰富,他们一定有办法,坐享他人之成的周天立即把死脑细胞的事扔在一边,趁机调侃袁光誉:“你就是怕占了你地方。”
袁光誉但笑不语,近百仓粮食确实很占地方啊。
周天话锋一转,突然问:“你们谁听说过十八驸马?”
孙清沐闻言,羞愧的低下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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