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烈整个人都懵了,震得脑子里这些天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他甚至做好了周公子真是别人养的娈人的想法,他可以不介意继续跟他做朋友,但没想到——竟然是——
黄友善着急了:“你这孩子到是说话啊!”看着儿子虽然不是很俊,但也长相不俗的外貌,黄友善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黄烈觉的自己闯祸了,不是因为他自己龌龊的心思而是他说出的话,他现在哪还有闲情意淫周天,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于是黄烈颤颤悠悠的把自己说过的没脑子的话告诉了父亲。
黄友善闻言顿时觉的眼前一黑,险些没昏过去:“你,你,你个不孝子!你……你,你个不孝子……你……你……”‘你’了半天黄友善也只能骂出这一句。
因为他挑不出儿子一点错处,儿子说的一点没错啊!那妓子确实给孙清沐写信了,杨营司确实是十八驸马,也确实没把公主敬起来,其她公主过的的确不如意,但,但这些话不该出自儿子之口呀!
黄友善顿时有种被放在火上烤的错觉,万一皇上因儿子话做出什么,那些娶了公主的人家会怎么想,会不会把皇上的怒火转嫁到小烈身上!
黄烈见父亲着急不清醒了的脑子顿时清醒了:“爹,你不用着急,与孩儿没有关系!皇上不悦也是因为上吉邀请孙清沐惹恼了皇上,进而迁怒杨家再不满众家族对公主的苛刻,与孩儿没有关系。”
黄友善瞬间一想对啊。
黄烈见父亲面色恢复,心里也跟着平静,只是不知该替周公子庆幸他不是娈人还是为自己隐动了今天的心苦涩。
黄友善突然抬起头,脸色变得难看:“不对!你说张弈含和那位什么甘与你和皇上同坐,张弈含不会乱说话,另一个人可难说了。”
黄友善精明的小眼闪过一道寒光,生死无常,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怪之怪他听了不该听的话。
冷静下来的黄烈清醒不少,知道周公子便是当今圣上的不过是部分朝中官员,偏偏这群人是最不容易乱说是非,即便皇上因为他的话对驸马们不满几人会联想道他身上。
黄烈冷静的坐好,落在地上的果酒杯不敢再看一眼,有些人是他本来不该想的,他清楚!
……
张弈含被那日所见冲击了认知,仿佛传闻中种种暴行的皇上成了杜撰,在皇宫中弄死过无数男宠的事实成了传说,就差没认为所有关于皇上的不好都是别人信口雌黄。
这几日脑海里总是闪过周天讨好孙大人那一刻憨态可掬的容貌,原来他放低姿态时可柔弱至此。
……
皇宫上书房,孙清沐一身官服恭敬的垂手而立,再次问皇上:“皇上在站牌下等了那么久,可是就等来了辛公子一位同乘人。”
周天不否认的点头:“可,这并不是公交偷懒的根本原因,没人乘坐他们也该照开不误!”她说了这么多,孙清沐就这样不清不淡的回复自己!?
孙清沐表情依然平复:“皇上,这的确可以作为公交‘偷懒’的根本因素,盛都虽然夜生活丰富,但临近子时往来的人锐减是事实,皇上不能让公车保持过于密集的发往次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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